看到梅芬蘭不打算追究,孫皓明長舒一口氣,而李豔呢?開心不已。
這無疑是一次巨大的進步,也是她試探梅芬蘭底線的舉動,李豔相信,遲早有一天,梅芬蘭可以接受她和孫皓明當著她麵幹那種事情。
或者換一句話說,她們三個一起,總好過她現在這幅尷尬境地。
沒錯,這幾天梅芬蘭身體不行,但是這遲早是要過去的,等到梅芬蘭身體恢複正常,她會忍住不偷吃?
李豔有理由相信,等到梅芬蘭身體方便了,她會變成寡家孤人,隻能躺在床上聽那折磨人的聲音。
這誰受得了?
反正李豔認為她接受不了那樣的事情,她寧願三人一起,也不願意被晾在一旁。
所以,她要盡快讓梅芬蘭接受她,然後三人一起共赴極樂。
梅芬蘭繼續去做飯,而李豔卻不動聲色的來到孫皓明的身旁,悄聲說道:“剛才刺激嗎?”
刺激,這何止是刺激,孫皓明到現在都是心驚膽戰。不過那滋味別說,還真令他念念不忘。
孫皓明意猶未盡的說道:“刺激!”
李豔得意洋洋的看了孫皓明一眼,然後拍了拍翹臀,說道:“下次試下這裏,敢嗎?”
“這裏?李豔居然讓他當著梅芬蘭的麵試那個地方?這怎麼可能?”
孫皓明陷入了巨大的震驚之中,那個地方,他隻敢偷偷摸摸的試,不敢光明正大的嚐。
“膽小鬼!!”
李豔不屑的看了孫皓明一眼,然後過去幫忙。
孫皓明露出一絲苦笑,卻無法辯駁,因為李豔說得沒錯,他剛才真的慫了。
廚房,孫皓明經曆了驚心動魄的幾分鍾,外麵,兩名混混的日子同樣不好過,陷入了巨大的煎熬之中。
博一搏,還有活命的機會,不博,隻有死路一條,兩人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求生的意念。
“磊哥,要不我們幹了吧!橫豎都是死,還不如爭取那一線活命的機會。”
光頭男於磊苦笑道:“彪哥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知道我們下毒,他能繞過我們?”
這時,孫皓明走了出來,說道:“彪哥那裏你們不用擔心,隻要你們把七日斷腸散給他服下,他不敢動你們一根寒毛,要是他敢動,你們便告訴他,他的下場隻會比你們更慘。”
斷腸之痛,剛才他們已經領教過,要是彪哥中了這種毒,而孫皓明又不給彪哥解藥,那麼彪哥的下場可想而知。
“你究竟想讓我們幹什麼?”於磊詢問道,他不傻,他不會以為下了毒便完事,對方一定還有更大的盤算。
嗬嗬!!
孫皓明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我不幹什麼,我隻是想把躲在後麵惹事生非的小人給揪出來。”
他們二人的身份低,不知道幕後之人,彪哥肯定是知道,於磊心裏清楚這一點。
可是這樣,那不是等於告訴彪哥毒是他們的下的,一旦等到彪哥與孫皓明達成協議,或者說彪哥用信息換來解藥,同樣可以找他們的麻煩,一樣可以殺了他們,他們千辛萬苦得到解藥又如何?難不成還要遠走他鄉?
孫皓明看到了他們的擔憂,說道:“你們放心,彪哥他不敢害你們,我到時候會給他服用一份牽機散,此藥與你們的性命息息相關,一旦你們出事,他體內的牽機散便會發作,然後爆體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