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人是需要繩子的,一次性需要綁這麼多人,需要的繩子還真不少。
昨天二女東翻西找把孫皓明進山采藥用的繩子找了出來,這才把於磊二人牢牢的捆綁住。
今天正好派上用場,加上二人身上取下的那些繩子,足夠綁彪哥四人了。
沒錯,隻需要綁四個,另外一個被孫皓明用點穴指定住,壓根不用綁。
兩人手中揮舞著長繩,幸災樂禍的走了過去,彪哥等人下意識的往後麵退。
彪哥身中七日斷腸散之毒,不敢跑也不能逃,可以這三名混混沒有,他們想逃走。
孫皓明把槍口對準他們,冷聲說道:“誰敢跑,我就敢對誰開槍,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打一槍,肯定不能過癮,孫皓明不介意多打幾槍玩玩,而這些混混就是最好的移動靶子。
固定靶孫皓明都能打脫靶,這移動靶能行?孫皓明心裏沒底,可是混混的心裏更加沒有底。
沒錯,孫皓明的槍法是爛得不忍直視,可萬一對方瞎貓碰到死耗子打中了怎麼辦?
子彈可不是開玩笑的,搞不好小命今天真的要交代在了這裏。
那麼不跑呢?
殺人,這是重罪,混混也不相信孫皓明敢把們全部給殺了。
彪哥也是這樣想的,給了小弟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於磊順利的把彪哥等人給綁住了。
綁人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插曲,一位村民路過孫家,詢問道:“孫醫生,剛才你聽到打槍的聲音了嗎?”
孫皓明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聽到了,好像是那邊有人打獵。”
村民搖頭道:“現在槍支管得這麼嚴,還敢拿槍打獵,也不知道誰的膽子那麼大。”
孫皓明答應道:“應該是城裏過來的吧!隻有城裏人才有這樣的膽子。”
說了幾句,村民便離開了,至於彪哥等人,他問都沒有問。
孫皓明乃是醫生,這段時間又經常有人上孫家來瞧病,他以為這些人也是來找孫皓明看病的。
至於為什麼要綁著治,他又不是醫生,他怎麼知道?
於磊回到孫皓明的身旁,眼巴巴的說道:“孫先生,事情我們都辦好了,是不是該把解藥給我們了?”
“不急!”
於磊吐血,孫皓明當然不急,可是他們急啊!當然,他們不敢催,隻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孫皓明。
“你們在這裏等著,等會我就把解藥拿給你們。”
孫皓明撂下一句話,便回到屋中,二女圍了上來,梅芬蘭冷聲道:“槍呢?交出來。”
繳槍,梅芬蘭這是要把孫皓明的手槍給繳了,可是這男人能把槍交出去嗎?
別人肯定不行,麵對梅芬蘭,孫皓明隻能老老實實的繳槍,哪把槍都要繳。
梅芬蘭把手槍接過來,便走到她的臥室去了,不用想也知道她是想把手槍藏起來。
李豔掐上孫皓明胳膊上的嫩肉,非常用力,疼得孫皓明臉色都變了,求饒道:“豔姐,下次我不會亂來了。”
李豔憤憤道:“都說不讓你打槍,不讓你打槍,你把我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
孫皓明幽怨的看著李豔,委屈巴巴的說道:“豔姐,還不是你,要是你早上讓我開過槍,我剛才也不會按耐不住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