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士兵們正在不計代價地前往高危險水域尋找母樹的位置。但目前的傷亡代價實在太大了,我們卻仍然一無所獲。”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沉重。他明白,每拖延一天,就會有更多的士兵麵臨生死考驗。
荒原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我懷疑,母樹的根部根本就不在陸地之上。”
弗格斯聞言一愣,隨即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你是說...海底?”
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光芒,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荒原點了點頭,
“沒錯。隻有這樣才說得通。母樹必然是巨大無比的存在,如果它位於水平麵之上,就算在高危險水域也不可能至今都無人發現。”
聽到這裏,弗格斯的眉頭緊皺起來,
“那該怎麼辦?如今這個時代水深上千米是常事,很多水域水深足有數萬米深,這種地方我們要怎麼找?”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和無奈。
他知道荒原說得有道理,但要在如此深邃的海域中尋找母樹,無異於大海撈針。
“或許,找不到母樹,也是個好事......”
荒原意味深長地說道。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仿佛這句話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次的含義。
聽到荒原的話,弗格斯臉色驟然一變,
他揮了揮手,對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員說道:
“你們先出去,我和荒原大將有事情要聊。”
工作人員們聞言,紛紛向弗格斯行禮後離開了房間。
此時,房間內隻剩下弗格斯和荒原兩人,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弗格斯緊盯著荒原,嚴肅地問道:“荒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荒原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的景色,緩緩說道:
“弗格斯,你有沒有感覺出來,血皇有些不對勁......”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安。
聽到荒原的話,弗格斯皺起了眉頭,
“你是說血皇回來後的表現很反常嗎?確實,他好像直接變了一個人一樣。”
弗格斯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不單單是性格,”
荒原轉過身來,看著弗格斯說道,“你有沒有仔細觀察過血皇的膚色?”
“膚色?”
弗格斯一愣,隨即仔細回憶起來。
他突然發現,血皇的膚色確實白得有些不正常,
“是啊,血皇的膚色白得就像......就像人死後的那種膚色!”弗格斯震驚地說道。
荒原沉重地點了點頭,“沒錯,現在血皇的膚色就是人死後的那種膚色。我懷疑他可能已經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血皇了。”
聽到這裏,弗格斯嚇得渾身一顫,
“荒原你別嚇唬我!血皇的異能是血液控製,他的膚色估計和他的異能有關係。而且你也看到了他行走正常,身上的氣息也那麼恐怖,不可能是假的吧?”
盡管他努力保持鎮定但聲音中還是透露出了一絲顫抖。
“可疑的地方不僅僅這些。”
荒原深吸了一口氣,眉宇間滿是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