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正想著譚梅的香吻時,出租車突然在一條巷子裏停了下來,然後司機推門而下撒丫子跑了。
這個變故讓莊岩十分疑惑,但感覺不妙,當即也從車裏下來,因為他擔心車子有問題,萬一爆炸啥的呢?自己不就粉身碎骨了嗎?
他剛一下車,就見巷子的兩頭讓人包圍了,形成前後夾擊之勢,總共不下四五十人。
而且這幫人的手裏都是鐵棍,正朝他逼近。
莊岩明白了,這幫人是來要他命的,幕後黑手不用懷疑,必定就是曾紀。
他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曾紀的電話。
“曾紀,你小子出爾反爾,這幫人是你安排在這裏設伏的吧?”
“啊?莊岩兄弟,我不知道啊?咋回事呀?”
“裝!曾紀,等我收拾完這幫垃圾再找你算賬,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剛才給你紮針的時候,留了個後手,這次隻是暫時幫你解穴,記住,是暫時。”
曾紀一聽,連忙追問道:“莊岩兄弟,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我剛才隻是讓你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能正常做男人,後天就恢複你的太監生涯了,如果想繼續做男人的話,那就要等小爺心情好的時候再去幫你!”
“不可能,莊岩,你詐我的吧?你怎麼可能還可以控製時間?”
“信不信由你,三天的時間就可以證明我說的話,很簡單,所以如果你不想餘生隻能做今天和明天兩天的男人,最好讓你的人手下留情,能及時撤走是最聰明的,否則,一旦動手,打死打傷很正常,你想收拾爛攤子,難呢!”
“莊岩兄弟,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你告訴我,在哪裏,我帶人去救你。”
“那你就來看個熱鬧吧!體育場西路,不跟你說了,老子要幹活了!”
原來,莊岩跟曾紀打電話的時候,兩邊的小痞子已經朝他衝了過來。
莊岩知道硬抗不是最明智的, 萬一失手,讓人家的鐵棍敲著腦袋就歇菜了。
今晚這幫人絕對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一旦倒下必定亂棍打死。所以他一瞥周圍,路邊有棵樹,當即就蹭蹭地像靈猴似的上了樹,他站在了樹杈上,掰斷一根手腕粗的樹枝,望著下麵的人群,用樹枝指著他們,挑釁地吆喝道:“你們這群垃圾,有本事上來打小爺!”
為首一個戴墨鏡的男子,對他這幫手下說道:“兄弟們,上去幾個,其他人在下麵扔石頭砸他!老子不信,這麼多兄弟幹不死他!”
“小子,你別光顧著瞎指揮,你自己上來呀?沒種吧!”
“上來就上來!”
為首的小子帶著三個大漢一起往上爬,但都是即將到樹杈位置時,被莊岩給抽下去了。
盡管下麵不時有人朝他扔石塊,也被莊岩用樹枝給抽回去了。
這麼一來,把這幫小痞子當初的計劃打亂了,下麵就亂成了一團糟。
莊岩見樹下亂了,瞅準一個機會,在為首的大漢爬上樹杈,得意洋洋時,莊岩卻縱身一躍,從五六米高的樹上躍下,撿起地上一根鐵棍,殺開一條血路,將本已經零散的隊伍打的七零八落。
衝到了正街後,那幫小痞子不敢追了,莊岩扔掉鐵棍,重新打了一輛車,絕塵而去。
完了,他再次曾紀打通了電話。
“莊岩兄弟,我馬上就趕到,你現在怎麼樣了?”
“曾紀,帶著你的這幫無能的小弟回去吧!小爺不伺候了,再見!對了,趁著幾把還能用,趕緊多搞幾個女人吧!過了今天和明天,你就做不了男人了!我們江湖不見!”
說著,莊岩將手機關機了,麻痹的!
跟小爺玩這套,你他媽這一輩子都想做太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