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沒想到秦朗會這樣,不是已經答應娶你妹妹了嗎?還這屌樣!
秦朗的態度讓莊岩很是不爽的,沒辦法,他隻好自己重新回到滬海賓館陪他爺爺,也不能把老爺子一個人扔在賓館不管吧!
他哪裏知道秦朗已經是周泰的座上賓,甚至變成了周泰的準兒子。
周泰特意把自己手下兩個十分漂亮的女孩良玉和莎莎喊了過來,這倆女孩都曾經是他親自由女孩調教成了女人的,沒有他認為特別重要的人物需要伺候,這倆女孩都是他藏起來禦用的。
像秦朗這樣的鄉下年輕人,哪裏見過這種陣勢,在推杯換盞中,加上他喝酒還比較厲害。
跟莊岩不同,秦朗喜歡這一口,見周泰這裏的酒全部是名酒,價格不菲,所以基本上良玉和莎莎敬酒,他就喝,生怕不喝吃虧。
盡管他酒量不錯,可也架不住貪杯,烈性酒的作用下,加上周泰的引導,很快就開始跟良玉,莎莎動手動腳了。
因為他見周泰對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就是嘴手並用,想怎麼撩就怎麼撩,想碰哪裏就碰哪裏,放蕩不羈。
周泰還故意引導他,讓他放開來玩,放開來喝,男人就該隨心所欲,把這裏當自己家,說他在這裏擁有絕對的自由,樓上的房間,他隨便選一個房間睡。
在這種環境裏,加上酒精的刺激。
很快,秦朗就摟著良玉和莎莎上樓去了。
不到一刻鍾,樓上就飄蕩起了春天的樂曲。
下午四點左右,秦朗終於從兩個女人溫香的懷裏醒來了。
想著自己像做夢一樣,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花天酒地,美女環繞的公子哥,他就覺得不太真實,但懷裏又實實在在躺著倆美女。
良玉和莎莎早就醒了,見他也醒了,衝他一樂。
“良玉,莎莎,我覺得自己在做夢呢!幹爹說,你們倆以後就是我的了?這是真的?”
良玉刮著秦朗的鼻子笑道:“對呀!泰叔說了我們倆今天起就是你的女人,那當然隻能跟你在一起了…秦朗,你真的掉進了福窩裏,泰叔賞識你,就是你的福氣!你知道泰叔是什麼人嗎?”
“我還真的不太了解我幹爹,你們跟我說說幹爹的事情唄!”
“秦朗,這麼跟你說吧!泰叔在滬海,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跺一腳整個滬海江湖顫三顫,沒有泰叔搞不定的事情,你成了泰叔的幹兒子,將來泰叔的一切都是你的啦!…朗哥,以後當了老大你可不要把我們姐倆拋棄噢!”
“怎麼會呀!你們倆這麼漂亮,我可舍不得!不過,我有點不太明白,就算我功夫不錯,可我什麼也不懂啊!我能幫幹爹做什麼呢?”
“這我們就不清楚了,反正跟著泰叔總是沒錯的。”
“泰叔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啊?”
“不清楚,你別問了,泰叔不喜歡人家問他和他家公子的事情。”
“噢!”
正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良玉趕緊伸出雪白的玉手抓起話筒。
“泰叔,朗哥醒了,行,我們洗洗就過去。”
掛了電話,良玉跟秦朗說泰叔在樓下的茶室等著他,讓她們仨洗洗都下去。
秦朗坐起來,一看自己的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他在與良玉和莎莎混戰之前,將手機調到了靜音,其中莊爺和莊岩以及他妹妹秦雪分別都打了好幾個電話。
“你們倆先去洗吧!我回個電話!”
“肯定我們姐妹倆幫你洗呀!朗哥,還能讓你自己親自洗澡嗎?這要是讓泰叔知道了,我們可吃罪不起,咱先洗吧!等下再回電話也不遲!”
說著,良玉和莎莎一邊一個,伺候著秦朗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