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當即下手,將她身體裏的小刺拔出來,疼得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叫的莊岩身體一緊,又他媽一個張陽。
可以肯定,這娘兒們在床上必定騷的不行!這聲音就是個信號。
譚梅聽了她故意叫得騷氣衝天後,氣的想上去撓她,真不要臉!
“好了!陳好,自己把褲子提上來吧!沒事了,是無毒蛇咬的,都不用敷藥!”
“啊!真的!莊岩,我不會死了,嚇死我了,謝謝!你又救了我一命,愛你!”
說著,陳好居然連褲子不提上去,先摟著莊岩親一口。
莊岩氣得想推開她,但想想還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沒有點破陳好的小心機目的不是維護她,不是縱容她,而是不想讓她難堪,給她留點麵子。
但譚梅忍不了了,從後麵躥上來,要看她的傷口,說她肯定是故意的,壓根就沒被蛇咬。
“梅姐你什麼意思啊?你就知道吃醋,人家都嚇死了你還這樣?莊岩都說了,是無毒蛇咬的,你是不是希望我被毒蛇咬死呀?你這麼漂亮的姐姐,心咋這麼黑呢?”
“好了!陳好,我老婆吃醋不正常嗎?你幸運地遇上了無毒蛇也是有驚無險,都回去休息吧!”
莊岩現在是島上絕對的權威,他生氣了,發話了,沒人敢不聽。
傑西卡和穆馨兩位美女都淡定地望著他們仨,始終沒有插嘴,反正莊岩讓她們倆幹嘛她們就幹嘛,不惹是生非,也不參與爭風吃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五個人舉著火把回到了庇護所旁,莊岩一個個地扶著她們上去休息,最後譚梅不上去了。
莊岩苦笑道:“梅姐,下麵這小棚子裏太腥了,而且也不能躺人,你還是跟馨姐一起睡上麵!我自己坐在裏麵打坐就可以,我打坐一個小時可以當睡幾個小時,正好我也可以在下麵保護你們。”
“我現在還不困,我陪著你!”
就聽陳好又在樹上的房間裏調侃道:“莊岩,你老婆想讓你今晚睡她,這還看不出來嗎?傻不傻呀?你放心,我們等下堵住耳朵,你們夫妻倆盡情玩吧!”
“陳好,我就是這樣想的,怎麼啦?你可真騷,三句話不離這事!”
“我就是騷,但我這騷隻針對我愛的男人,他叫莊岩,我就想跟莊岩發騷,這是我的權利!”
譚梅氣得罵道:“不要臉!”
“哈哈、、要臉還怎麼發騷呀?要臉你是怎麼來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要臉幹嘛?要人就足夠了,我就是喜歡莊岩,我崇拜他,愛他,我沒錯!你以後聽多了就習慣了,梅姐,你怎麼跟莊岩在一起我不管,我要愛莊岩,要做他的女人,你也別管!”
陳好今晚就借此機會跟譚梅杠上了。
“行啊!你看我老公會不會要你,你以為自己恬不知恥地勾引我老公,他就會上鉤?你太小看我老公了,就你這點小技倆,能瞞得過誰呀?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壓根沒有被蛇咬,你就是故意讓我老公看你的賤樣,騷樣!”
“我有沒有被蛇咬莊岩知道的,是無毒蛇好不好?”
“無毒蛇?我老公這是給你留麵子呢!陳好,你敢不敢讓我們仨姐妹都看看你的傷口?我敢跟你打賭,如果你真的是蛇傷,今晚我把我老公讓給你了,要是你撒謊,你賭什麼?”
兩位美女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穆馨和傑西卡都不插話,就這麼聽著。
她們都知道,關鍵還得看莊岩怎麼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