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周泰攜一幫小弟以及秦朗來到了紅玫瑰夜總會。
這個時間點,夜總會是不開門的,娛樂場所一般是傍晚和晚上才是營業時間點。
但今天周泰來了,曾紀也到了。
秦朗和曾紀相視一望,周泰審視著他們倆,沒說話,而是衝他的貼身保鏢小龍說了一句話。
“小龍,人到齊了麼?”
“到齊了,泰叔,可以走了!”
“好,曾紀,兒子,你們倆坐我的車,跟我去一個地方!”
所有人都是被安排的,跟著周泰的車,離開了紅玫瑰夜總會。
曾紀和秦朗都沒說話,都不知道對方和周泰說了什麼,所以他們什麼也不能說,都滿心疑惑。
就這樣,車子開了一個小時,遠離了滬海市區,來到了遠郊外的一處林中,車子直接駛入了山林裏,在一座廢棄的破廟前停了下來。
周圍早已被周泰的人把守,無關人員不得入內。
周泰帶著自己的保鏢,還有曾紀和秦朗跟著,進了破廟中。
破廟裏有一個女人,被關在唯一還有門的房間裏,嘴巴被堵上了。
曾紀抬眼一看,驚呆了。
因為裏麵的人是他的老婆,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雖不說多漂亮,也算風韻猶存,有些姿色,見老公曾紀來了,還以為是來救她的,忙激烈地扭動身體,嘴裏嗚嗚地叫著。
曾紀將目光遞給了周泰,突然,撲通一聲朝周泰跪下來了。
“泰哥,泰叔,我錯了,你放了我老婆吧!你讓我當牛做馬都行,別殺我老婆!”
秦朗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周泰會帶他到這裏來看戲。
而且,一看就是知道了曾紀背叛了他幹爹,而這應該是幹爹殺雞駭猴,表演給他看的。
周泰的臉色毫無表情,冷冷地說道:“曾紀,我說過,我最討厭背叛的人,你真的以為泰叔老了,玩不動江湖了嗎?這麼急於想找到新的靠山,哼!這滬海江湖還是泰叔的,你們的一舉一動,心裏這點小九九,泰叔什麼不清楚?”
曾紀瞥了一眼秦朗,秦朗臉色一沉。
曾紀連忙說道:“泰叔,我真的錯了,你老人家大人 大量,放了我老婆吧!我求你了,你需要我做什麼,您就直說吧!我一定照辦,紅玫瑰夜總會我不要了,我以後徹底離開滬海,好不好?”
“那不行,拜在我周泰的門下,豈是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今天沒把你家公子帶過來,就已經給你留足麵子了,曾紀,想要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能。”
“泰叔,您說,隻要我能辦到的事情,您發話,我肯定照辦,千萬別殺我老婆!”
“泰叔從不濫殺無辜,不過,有人背叛了泰叔,總歸要受點懲罰,否則,以後泰叔怎麼在江湖上混呀?泰叔的話全是放屁嗎?”
曾紀恐懼地仰頭問道:“泰叔,那您說,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
“你都認了?這話可是你說的!不是泰叔逼你的!”
“對,隻要不殺我老婆,留我們一條小命,都好說!”
“行!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兒子,幹爹知道你喜歡年紀比你大的女人,這些天,你在趙曼那女人的溫柔鄉裏都舍不得出來,今天幹爹讓你換換口味,進去把曾紀這個女人,原裝女人也辦了,你年輕氣盛,能伺候好你這個曾嫂的。幹爹知道,你們哥倆關係還不錯,我相信,曾紀不會介意的,兄弟妻不客氣嘛!”
秦朗驚愕地望著一臉壞笑的周泰。
同時,曾紀的眼睛也蹬大了。
兩人都萬萬沒想到周泰會想出這樣的陰損毒招。
讓秦朗去睡曾紀的老婆,真是比毒蛇都要毒。
秦朗尷尬地笑道:“幹爹,我去睡曾紀的老婆,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