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出滬海,秦朗喝了阿六給他的安眠藥,讓他昏昏睡去。
三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了一片森林中。
林中有一座道觀,兩個道士在此修煉。
阿六讓倆兄弟把秦朗抬入道觀中,並抬到道觀中的地下室,立刻五花大綁地將秦朗綁住了,綁的嚴嚴實實。
再然後,阿六親自用冷水將秦朗澆醒了,見自己被綁住了,秦朗大驚。
“六哥,這是幹什麼?”
“兄弟,要想徹底重新做人,隻能委屈你了,從現在開始,你要經受人生中最慘烈的一段日子,這裏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有兩個道士伺候你,隻能保證你活著,無法滿足你任何要求,隻能給你留條命。我們曾經也有兄弟跟你一樣,沾了這種東西,也是在這裏戒毒成功的!你要相信六哥和馬董,這是在幫你,不是在害你!”
一聽戒毒兩個字,秦朗當時就感覺渾身像有蟲子在咬他五髒六腑。
“不行,我好難受,六哥,你送我回去,讓我回去見我幹爹,我要死了,不行,你放我走,我真的不行,我抗不過去的!”
阿六知道秦朗的毒癮犯了。
一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哀求,這就是毒癮犯了的症狀。
“秦少,你是男人,不是懦夫,所以這一關你必須過,哪怕就是這樣死了,你要認,別怪六哥心狠,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要走到底,這才是你該走的光明之路。周泰隻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忘掉他,你一定行的!六哥走了,隔幾天會來看你的。”
“六哥,不要走,送我回去,我求求你了,送我回去,我真的不行,我是懦夫,我不行啦!救命啊,六哥,我求你了,啊!…阿六,我恨你,快點送我回去,回來,我罵你八輩祖宗…”
阿六不再理會他,任他瘋狂地辱罵,轉身,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地窖。
到了外麵,兩個道士朝他一撣拂塵。
“無量天尊,阿六,跟馬董說,人交給我們放心吧!一定會讓他戒掉的。”
“謝謝明月師傅,那就拜托了,他的這種毒癮很厲害,是一種新型毒 品,病人武功高強,你們務必十分小心,他會點穴功,不能輕易放開他,保證他活著就行,務必讓他徹底戒掉。”
“放心,阿六,我們心裏有數!他跑不了的,即便是離開了道觀,也走不出大山,他會迷路的,我們這裏的陣法,沒人領路,沒幾個人能走出去。”
“嗯!這也是我大哥對二位道長最放心的地方,那我回滬海了。”
“恭送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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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周泰,見小龍已經聯係不上秦朗,開始心神不寧了,也派人去趙曼家找過。
趙曼也在找人,顯然她也不清楚秦朗的下落。
電話能通,可是一直沒人接。
周泰感覺到大事不妙,在周府書房來回跺著方步,心中頗為隱憂。
盡管秦朗被警方抓到,即便是把他咬出來,他也自信沒事,秦朗並無證據證明這一切跟他有關。
但周泰怕秦朗被馬輝控製,他很清楚秦朗對他的威脅有多大。
這個人一旦失去控製,就是禍害。
至少對他如此,太多的東西讓他了解,又武功太高。
他這擔心著,於家的莊爺也慌了,怎麼都聯係不上秦朗,生怕他出事。
否則,他沒辦法跟秦家交代,短短數日,秦莊兩家的兩個接班人都失蹤,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老人家躺在床上,久久難眠。
這一夜,感覺人生進入一種十分無助的絕望之中。
半小時前於冰打電話給老於,她們的飛機已經在太平洋某小島降落,又接連搜救了幾個小島,依舊一無所獲。
每次的消息都如此,表明莊岩生還的可能性又在降低。
“列祖列宗在上,莊家這是怎麼啦?我老莊懸壺濟世一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
午夜時分,莊爺盡管睡意很濃,可就是無法入眠,心揪著。
甚至感覺自己距離末日也不遠了,就在他陷入絕望之時,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