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用毒品控製您,說隻要您見了那玩意,還得被他控製,永遠也戒不掉的。”
“是嗎?可我已經戒掉了!”
“朗哥,沒用,那玩意隻要你不看見,啥事沒有,可隻要吃過的人,戒掉了也是暫時的,見到就不行了!”
“所以您千萬不要讓他再用那玩意引誘您,如果您真的要對付泰叔,隻能一招製勝!”
秦朗不屑的說道:“這個世界上就沒那麼邪性的東西,我不信!”
“朗哥,您還別真不信,最好還是信吧!我對您沒惡意,說實話,我們這些兄弟挺服您的,泰叔用這麼陰毒的招控製您,太缺德了!弄得我們這些人現在都特別怕吃的喝的裏麵會不會有那玩意。”
“還真說不準,周泰這個老流氓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呀?”
“這樣,你給我帶句話給周泰,說我回來取他的老命來了,讓他把脖子洗幹淨,我晚上會來割掉他的腦袋,我說到做到,他不是給我準備那玩意嗎?我會過去接受挑戰的!”
“啊?你就這麼放我回去呀?”
“怎麼著,你不想回去?”
“不回去也不行啊!我隻是覺得有點看不懂您!這種威脅對泰叔是沒用的。”
秦朗冷笑道:“那你就等著我把他的腦袋割掉吧!但割掉腦袋之前我先閹了他!”
這話聽得讓人瘮得慌!彪子嚇得臉刷白。
“朗哥,那您自己小心點吧!千萬不要麻痹大意,我可以走了嗎?”
秦朗喝住了他:“等下,把周春的單位地址跟電話告訴我!”
周春是周泰的兒子,在京城上班,但具體地方秦朗不清楚,可他知道彪子負責周泰生活方麵的事情,他兒子的情況彪子是清楚的。
“朗哥,其實,春哥這個人挺好的, 你不會殺他吧?”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總之,我跟周泰這個老流氓最大的區別是,我從不濫殺無辜!但如果你敢背叛我,我殺你全家!周春的事情你不能告訴老流氓。”
彪子點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手機裏搜出了周春的電話號碼,再告訴秦朗他的公司地址。
“去吧!”
說著,自己下了車,楊彪駕駛著車子飛快地離開了。
他從秦朗的眼裏看到了殺氣,絲毫不敢停留,生怕秦朗後悔放了他。
彪子連小籠包也沒買,直接殺回了周府。
停好車就朝周泰的書房跑去。
周泰正在練臂力,不悅地問道:“彪子,你幹嘛?碰到鬼了嗎?”
“泰叔,真遇到鬼了,剛才,朗哥劫持了我!”
周泰驚愕地審視著楊彪:“你說的是真的?他人在哪裏?”
楊彪戰戰兢兢地說道:“他把我劫持到了軸承廠那條小道上,讓我轉告您,他晚上會來割您的腦袋,還要閹割您,讓您洗好脖子等著他!”
周泰到底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沒慌,而是冷靜了下來。
“他還說什麼沒有?”
“沒有,他就是來複仇的,泰叔,我看出來了,他真的戒掉了毒癮!”
“好,那老子就等著我這個幹兒子來取我的項上人頭!”
“泰叔,還是要做充分準備的,他真的會點穴,我一秒鍾就被他控製了,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您真要對付他的話,必須一招製敵,慢了肯定不行的。”
周泰審視著楊彪:“你確定他就說了這些?”
“他就說了要取您的腦袋,泰叔,要不您還是躲躲吧!他不是一般的對手呢!”
周泰冷笑道:“躲?老子是周泰,憑什麼躲?要躲也是別人躲著我周泰!你去把莎莎跟良玉跟老子找過來!”
“是!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