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燦一搖頭,說道:“莊岩大哥,這個女人很難搞到她的信息,她和周泰是單線聯係的,咱們幫裏估計沒人知道她的底細,我們隻知道她叫燕子,長得特別漂亮,很性感,那身材比黑虎媳婦都爆裂,屁股翹的要死,胸也好大,但腰身卻很細,不是滬海附近的人,僅此而已。”
“哦?燕子?”
“莊岩大哥,這個名字百分之百是假的,你知道了也沒用,還得通過警方來調查她。”
莊岩點點頭,也讚同阿燦的說法,個人肯定很難查到這個女人的信息,可隻要她進入過當時的周府,便會有她出入滬海的行程記錄,那麼也就可以通過警方來調查這個女人。
王朝,燕子?
這兩個人能給秦朗的案子帶來什麼?
莊岩的腦海裏不斷浮現這兩個人的名字,就像前些天黑虎媳婦和阿燦的名字始終在腦海裏縈繞。
他有種感覺,距離真相會越來越近,至少,秦朗和周泰的案子,關聯人員越來越多地出現了,那麼真相便會越來越近。
曾紀送莊岩和阿燦出紅玫瑰夜總會時,莊岩特意注意了他的表情變化。
可以肯定,曾紀的眼睛落在阿燦身上時,眼中是有憂慮的或者擔憂的。
他在擔憂什麼?怕阿燦亂說話嗎?
總之,莊岩對曾紀的懷疑越來越深,這個家夥不簡單,或許他才是最有城府和最狡猾的那個人。
離開了紅玫瑰夜總會,莊岩帶著阿燦來到了滬海賓館。
給他開了一個房間,這讓阿燦有些驚訝和感動,他本來是住在紅玫瑰夜總會的。
莊岩說,希望他這段時間不要跟幫會裏的任何人接觸,就在滬海賓館住著,因為擔心他的安全。
這話讓阿燦驚愕不已,兩眼落在莊岩身上,不解地問道:“大哥,我有什麼危險?之前我對周泰和秦朗之間的一些事情,兩個相關老大都死了,誰會對我有威脅呀?”
“阿燦兄弟,你其實不知不覺地卷入到了一場陰謀裏麵來了,有人故意在引導我將嫌疑往周泰和馬輝身上引。但我知道,害死我哥的人不會是周泰,也不是馬輝。”
阿燦驚得雙眼直勾勾地審視著莊岩。
“您不會懷疑曾老大吧?”
“嗬嗬,阿燦兄弟,我誰都不懷疑,也懷疑任何人,但有些人的嫌疑連警方都排除了,比如周泰害死我哥,他就沒那種可能,人在京城,也沒有跟外界聯係過,他怎麼遙控指揮?不現實。所以顯然不是他!”
“再說,他如果真的是嫌疑人,跑到滬海來幹嘛?找死嗎?”
“要找死也不可能是被殺,這個時候誰殺他呀?讓警方去抓他不好嗎?”
“可馬輝的確有很大的嫌疑,我兄弟的確聽說過馬輝要弄死秦朗呢!”
“這我也信,但殺我哥的時機不對,剛在投標中輸給我哥就殺了他?你會這麼蠢麼?”
阿燦一蹙眉,說道:“這倒是,如果像您這麼分析下來的話,那不是隻有曾老大的嫌疑最大?”
審視著阿燦,莊岩笑問道:“阿燦兄弟,你也認為曾紀是有嫌疑的嗎?”
“當然了,你哥一直搞他老婆呢!而且你哥那人說實話,雖然他真的很優秀,武功好厲害,為人也講義氣,但是,他這個人很好色,而且他就喜歡年紀大的女人,那段時間沒事就搞曾紀老婆,他們夫妻倆都成了幫裏的笑話了。”
“你說,咱們都是男人,自己老婆總讓別人搞,誰受得了呀?莊岩大哥,我跟你說,你哥這人吧!這點真不好,喝多了還會把曾紀老婆床上的表現說出來,對了,他還有個女人,知道的人不多,但我知道。”
莊岩驚疑地問道:“哦?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