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你懷裏摟著的女人,可是給你哥秦朗服用毒品的女人,她是蛇蠍女人!”
燕子一愣,內心有些害怕。
莊岩審視曾紀反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曾紀冷笑道:“我當然知道!周泰的家裏我有眼線,給秦朗服毒品的就是她,她是個蛇蠍女人,看來你倆上過床了,莊岩兄弟,你也變了,在接近你秦朗哥,有點意思!”
見他這陰陽怪氣的死樣子,莊岩搖搖頭,歎道:“死到臨頭了,還是這副鬼樣子,你別以為你能逃脫罪責,剛才我說了,如果你老實交代,有些條件還可以談,我的信用你不用質疑,但你要一直是這個樣子,你會徹底失去跟我談判的機會。”
說著,扭頭就走。
曾紀愣愣地望著莊岩和燕子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一屁股坐在那裏,呆呆發愣。
莊岩自打跟他打交道以來,表麵看上去比秦朗更容易接近,但實則,這個小夥子做事情比秦朗更執著,武功也更高,就沒有能攔得住他的事情。
本以為他好耍,可誰知道,最終把自己搭進去了。
正如莊岩剛才所說,他總是誘導著莊岩往周泰身上去查,可實則暴露了他自己。
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己才是最蠢的那個人。
莊岩剛才說的,交易條件,他是指什麼?
曾紀坐在審訊室裏,腦海裏亂糟糟的,一件件,一幕幕往事如昨日重現,他好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一時的恨意把自己這條命搭進去了。
不就是個女人嗎?
不就是個自己幹了一二十年的女人嗎?
袁枚她算什麼?
而我卻因為這個不值得的女人,把自己這條命搭進去了。
一股悔意湧上心頭,曾紀不禁淚如雨下,他真的後悔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沒有後悔藥可吃,如今怎麼辦?還有機會嗎?
莊岩攬著燕子從審訊室出來後,對王軍說道:“王隊,我們先回家,咱也晾著他,我覺得他很快會自己招供的,不必搭理他了。”
王軍驚愕地望著莊岩問道:“莊岩兄弟,你有這個把握?”
“嗯!我還是比較了解他的,我能感覺到他的心理防線快要垮塌了,先讓他冷靜一下吧!”
“行,莊岩兄弟,既然你有這個把握,那我們就等等,我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打個車就行,我們走了,明天見!”
王軍將莊岩和燕子送出了警隊,再次對莊岩這些天的協助表示了感謝。
莊岩摟著燕子到了打了一輛車,直接往於家而去。
燕子對他說道:“莊岩,咱們的證據太薄弱了,你說,我幹爹還會有其它證據嗎?”
“肯定會有的,飛機上王隊就提醒我了,是我自己認為就這些足夠嚇倒曾紀了,看來,還是人家王隊專業,他說讓我和你到了家裏把坤叔和曾紀的通話記錄都查一下,應該會找到更多的證據。”
“行,我馬上就查,就是怕打不開我幹爹社交軟件!”
“試試吧!說不定都是你的生日密碼!”
燕子開始拿出坤叔的手機繼續查找證據,而莊岩則給趙琳打了個電話。
趙琳當即就秒接。
“兒子,從警隊出來了,曾紀招供了沒有?”
“嗬嗬,媽媽,您知道啦?還沒呢!證據有點薄弱,也快了,媽媽,您在哪裏?”
“我們都在於家等你呢!還有梅子和穆馨兩人沒到,你給她們去個電話,讓她們接你去。”
“好的!媽媽,咱見麵聊。”
莊岩掛了趙琳的電話,當即給譚梅去了個電話,但是,譚梅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他又給穆馨去了個電話,同樣,穆馨的電話也沒人接。
這就怪了,兩人的電話都通了就是沒人接,連續打了多次也一樣。
莊岩給趙琳回了一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
結果趙琳也說問過公司的人了,說她們倆早就出來了,應該到了於家。
可為什麼就是不接電話?
難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