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叫上了於冰,一起去警隊,美雅像個跟屁蟲,也一起跟了過去。
克勞斯先生站在窗前,望著孫女美雅挽著莊岩的胳膊跟在於冰的身後,笑了。
這是他想看到的結果,美雅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兒子死後,傑西卡和美雅就是他的寄托,誰知道傑西卡還被自己同胞給殺了,他何嚐不痛心疾首,何嚐不痛恨自己的政府和軍方?
這次來滬海,他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本來是配合軍方除掉莊岩的。
可接觸下來,莊岩和趙董,於冰等中國人都讓他感動,他的心態慢慢地發生了變化。
他真心實意地想讓自己的孫女美雅和莊岩走到一起,為克勞斯家族傳承血脈。
其實,他們美國人也有一些人有傳宗接代的思想,不僅僅是亞洲人。
莊岩和於冰,美雅來到了警隊。
曾紀要和莊岩單獨談談,那就談唄!
其實,莊岩也大概知道曾紀要談什麼,無非就是照顧他的老婆孩子。
最主要應該就是孩子,他老婆袁枚,曾紀是不會要求莊岩照顧的,恨她都來不及。
袁枚跟莊岩說過,曾紀自打跟趙曼在一起後,就對她這個結發妻子越來越冷淡,最後基本上不用她了,讓她形同守活寡多年,夫妻倆哪裏來的感情?
這也是袁枚和秦朗在一起後,會心甘情願地做秦朗的女人,並沒有負罪感的原因。
這點莊岩已經知道了,所以他認為曾紀找他談的問題,就是孩子的問題了。
兩人對麵而坐,曾紀對莊岩笑了笑。
盡管很勉強,但也得盡量讓氣氛融洽一些。
“曾紀,說吧!你是怎麼想到要殺我哥秦朗的?就是因為他和袁枚的關係?”
曾紀歎了口氣道:“莊岩,我很後悔,你信嗎?”
“嗯!相信,不值得對吧?”
“確實不值得,為了一個心已經不屬於我的女人而去殺人,還付出了我近一半的家產去殺了秦朗,我就是個蠢豬,這兩天,我反思了自己很多,我發現我是個心胸很狹窄的男人。”
“但卻在眾人的麵前裝作心胸寬廣,即便是自己的女人自己老婆天天讓別人睡,我都毫不在乎。實際上,我心是碎的,我很憤怒,很想殺人,可是,我沒這個勇氣,沒這個魄力。”
“但我真的想殺了秦朗,他最過分的是在我的辦公室裏睡我的女人,毫無顧忌,真的,當著我的臉肆無忌憚地摸我的女人,甚至當著我的麵抱著袁枚進小房間,拍打袁枚的屁股。”
“你知道嗎?我還要恭維他,說我喜歡聽到這種聲音,因為這會讓我很興奮,我就去找自己夜總會的女人發泄。但我內心對秦朗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又怕他,因為他和你一樣,都是個武功十分厲害的人,我沒辦法,隻能被他侮辱。”
“除了我的女人,我手下的兄弟,也有人被他睡了老婆,你知道嗎?秦朗其實,後來成了我們兄弟的仇人,大家表麵上服他,內心是恨他的,特別那些老婆或者女朋友被他睡過的兄弟。”
“你說,再懦弱的男人,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誰會心甘情願這樣一直忍下去?那他媽真的就不是男人了,而我,後來就活成了眾人眼裏的笑話,真的,所有人都用那種眼光望著我!”
“他們覺得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最沒用的男人,我他媽真是受夠了!”
莊岩聽著他憤怒的發泄情緒,也為秦朗的所作所為感到難過和蒙羞,真的,自己這個大哥太過分了,曾紀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秦朗自己確實死有餘辜!
“莊岩,可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痛下決心除掉他嗎?”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