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花傷的很重,她暈過去以後,我將她綁在身上,我將古琴在苦海取出。
我已然忘了,我有多久沒有撫過琴了,黃金族古路外的神魔戰場,我手中抱著拾花,古琴斷了,我用它拍碎了一位黃金族人的脊梁。
第三根琴弦脫落,環繞在我的手上,形成了一個指環,這裏浩瀚無垠仿若一片海域,彌漫著磅礴的威壓,有帝氣彌漫。
我笑了笑對著懷中昏迷的女子說了一句:“隨我去見一見大帝的氣息,你願不願意?”
她沒醒。我卻見她露出了笑容。我迷茫中發現,她對我從未有過拒絕,我對她卻從未像這般執迷
準帝!
我進入這橫跨幾個虛空的苦海,準帝的氣息鋪麵而來。是帝的氣息,雖然帶了一個準字,卻又帶了一個帝字。
我抱著拾花躲藏在一片陸地上,四個黃金族聖人王卻沒有發現此地的凶險,興奮的衝向前去,苦海上沉浮著諸多寶物。
隻聽哼的一聲:“螻蟻也想染指皓月?”
一個巨大的身形從天空顯現,我隻看見萬丈的身軀上金毛叢生,他隻踏出了一隻腳。
腳還未掉下,氣息已經將四人撲滅。
“人族聖體,你這是要挑釁我黃金族嗎?”轟隆的聲音傳來,大聖巔峰的氣息在苦海蕩漾。
“是,又如何?”那巨人縮小,立在半空,恍惚間看了我一眼。
“你雖然是準帝,但當我黃金族沒有準帝嗎?”那大聖生的異象。三頭六臂散發著金光。
“聒噪。”
聖體隻伸出了一個手指,就將他崩飛了出去。
“昔日黑暗****之時,大戰神墟至尊,區區準帝算的了什麼?”
他輕蔑的一笑,將那大聖拘了過來,隨手刻錄了幾個陣法,丟到了我麵前。
“對我不敬,罰你給這小子當坐騎三千年。”他說得很輕鬆,那大聖卻很惶恐。
我那時其實沒聽懂,準帝,古代至尊,黑暗****,離我太過遙遠。
天外轉來聲音:“荒,鬧夠了,就隨我回去吧。”
我仙台劇震,清秋,真的是清秋的氣息。她轉過頭來,熟悉的容顏,陌生的目光,竟然刺的我不敢向前。
她,是她嗎?
大帝氣息彌漫,她單薄的身軀,竟能壓塌萬古青天,準帝的苦海轟隆的震蕩,這是大帝的氣息,苦海竟然開始崩碎。
她冷哼一聲,揮手打碎了虛空,將我懷中的拾花震飛。
“這是對你無禮的懲罰,你的女人將被放逐,你需要自己去找到她。”
她一步踏入虛空,大成聖體相隨,苦海崩碎,我被浪花卷倒,暈了過去。
我沒有去找拾花,因為我以為她一定能找到我。
可是,那卻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一百餘年她一直在追尋我,我現在卻很迷茫。我的女人,難道一直都是拾花嗎?
我不明白,也很憤怒,仿佛回到了百餘年前那段嗜血的日子,我撿起準帝苦海內的一柄大刀,準帝器“天恨魔刀”。
三百餘年,我踏入了黃金族最後一座古城,黃金族天才被我殺了個十之八九,黃金族曆史上最衰敗的一代,由我蓋九幽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