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陳平安現在對柳下惠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要是啥顧忌沒有,誰能受得了美女主動?
見陳平安遲遲不動,葉紅魚又一陣疑惑。
“難道……你真對我不感興趣?”
臥槽!像葉紅魚這樣的美女,怕連女人都忍不住吧?怎麼會沒興趣?
“紅魚你別誤會,我是在準備一種藥,要……要沒跟男人那個啥過效果才能更好。”
“吃了這種藥,以後就不會生病。就像你的痛經,以後都不會有。”
竟然是這樣?為了自己的身體,陳平安竟然能忍得住?
葉紅魚開始還有點怨氣,可現在全是感動。
葉紅魚一下趴到陳平安身上,那動情的樣子讓陳平安再次點燃。
兩人一邊熱吻,陳平安一邊摩挲著葉紅魚光滑的後背。
兩人都燃燒了,葉紅魚呼吸沉重,閉著眼睛說道:
“平安!要不你要了我吧!我不要什麼藥,有你就夠了。”
陳平安腦袋嗡一下,不行!再這麼下去自己就忍不了了。
陳平安一下直起身:“我會盡快找到材料的。”
瑪德!這是給自己加緊箍咒啊!
為了兩人的造娃大計陳平安都得加油。
……
同一時間。
陳富到了醫院,正打著點滴還在打電話。
“媽!你不知道!那個陳家可是京都的大戶,就紋個身,咱們倆下半輩子那是吃香的喝辣的。”
“您不是喜歡打麻將嗎?要是進了陳家,你雇人陪你打都行。”
陳富媽那邊亂哄哄的:“五萬!”
臥槽!陳富這個氣啊!叫他這個媽去紋身她說沒工夫,感情忙著打麻將呢!
“媽!我給你跪下中不?我這全是為了您著想啊!”
陳富媽一陣不耐煩:“我都多大歲數了?還紋身?你想讓我穿壽衣的時候讓老姊妹笑掉大牙啊?”
“她們指不定怎麼猜我年輕時是幹了啥呢!”
老輩人可看不上身上花裏胡哨的,紋身在他們眼裏那都是不正經。
陳富都快氣得吐血了,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封建。
紋個身算毛線啊!
“再說你這是叫我幹啥?認別人當爹,你不怕你姥爺從棺材裏爬出來找你啊?”
“你可真是我的孝順兒子。”
陳富:“媽你別說了,你跟那個姓李的那事,我同意了。”
“啥?你真同意?”陳富媽這下不囉嗦了。
陳富沒把床單抓碎了,那個啥李大爺,身邊圍了好幾個老太太,自己那媽還彪呼呼地往上湊。
要不是陳富媽以死相逼,他早把那個李大爺給閹了。
“同意了,明天你就來金海,我安排人給你紋身。”
陳富打完電話一拳頭砸在床上:“我這麼聰明,怎麼有個那麼蠢的媽?”
話音剛落,房間裏一道突兀的陌生聲音傳來:“我怎麼沒看出來?”
“臥槽!”這一聲直接把陳富嚇掉在地,吊瓶都幹掉了。
“你、你是人是鬼?”
大熱天的,旁邊的人披個黑鬥篷,腦袋罩在帽子裏,看不清臉。
“黑風穀大長老——古柏真人!”
“草!”陳富一臉晦氣地爬起來,黑風穀出來的,名字一個比一個唬人,動起手來一個比一個垃圾。
目前陳富知道的,沒一個能在陳平安手裏走過一招兒的。
“聽你這話,好像看不起我們黑風穀啊?”
陳富齜牙咧嘴地扯掉手上的針頭:“我倒想看得起你們,你們倒是做點讓我看得起的事兒啊?”
“昆侖散人是你們的人吧?還是我師傅呢!”
“牛皮吹得震天響,結果怎麼樣?被陳平安拍得渣都不剩,還踏馬托夢給我要紙錢。”
古柏直接扔出一張紙,陳富先是一瞥,接著一下搶到手裏:“藥方?”
防曬霜的藥方,這簡直就是救命的藥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