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葉紅魚先開口說道:“寧歡!你是怎麼認定平安是……gay?”
寧歡噌就站了起來:“紅魚姐對不起!我就是看平安對我一點反應沒有,加上你這對男人免疫的都能跟平安挽手啥的。”
“就覺得你是沒把他當男人看,所以才誤會的。”
就這?葉紅魚真想敲開寧歡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啥了。
再說男性免疫是什麼鬼?
陳平安都要吐血了:“你這啥智商?那對你不感興趣就gay啊?”
寧歡一聽自己還委屈呢!那不得看看是在什麼情況下嗎?
她都光了,陳平安還能眼神清澈的,幾個男人能做到?
“不過寧歡推測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葉紅魚這是在補刀嗎?陳平安真想把兩人摁桌上好好證明證明。
寧歡看看葉紅魚,心裏還是虛虛的:“紅魚姐你不怪我嗎?”
這要葉紅魚怎麼說?能不怪嗎?誰願意讓別的女人勾引自己老公。
不過寧歡的出發點也算給陳平安治病吧?還不要名分心甘情願的,這讓葉紅魚咋怪她?
“算了!這都是誤會。反正寧歡你以後別再幹這麼奇葩的事就行了。”
不生氣?寧歡終於敢把腦袋抬起來了:“嗯嗯!我以後再看平安苗頭不對就先告訴你。”
陳平安直接臉黑。
還以後?是說自己以後還有變gay的危險還是咋的?
就離譜!
“好了!咱們吃飯吧!”
…………
當天晚上陳平安和寧歡就跟著葉紅魚搬到了葉氏的酒店。
不知是不是為了給陳平安洗白,葉紅魚和陳平安住到了一起。
一張床啊!陳平安洗完澡出來,葉紅魚已經一身睡裙地躺在床上。
那一雙大長腿,上麵架個筆記本電腦,看得陳平安都想奪舍電腦了。
“不是!葉扒皮都答應了下班不給你安排工作,你還幹它幹嘛?”
葉紅魚心道:這不還都是為你?
要不是不放心陳平安和寧歡攪和在一起,她至於放下工作跑來?
“我也快結束了。”
陳平安湊近葉紅魚,葉紅魚身子一僵。
陳平安看了看葉紅魚的氣色,又看看旁邊擺的咖啡,然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這!葉紅魚還以為陳平安要跟她親熱親熱,這都準備好了,人跑了?
外麵叮咣的一陣,陳平安接著就拿了一個瓷瓶進來。
“以後想感覺疲倦,想喝咖啡的時候就吃一顆。”
葉紅魚心裏一暖,直接拿過藥瓶倒出一粒。
一股清香撲麵而來。
“這是什麼?”
陳平安撓撓頭:“就是補氣血的,我還沒起名呢!”
陳平安說著去倒了杯熱水,讓葉紅魚吃了一顆。
幾秒鍾時間,葉紅魚就感覺一股暖流流過全身,舒服得葉紅魚都想呻吟一聲。
這立刻就神清氣爽的感覺太讓人上癮了。
“怎麼樣?”陳平安近在咫尺,就那麼看著葉紅魚。
葉紅魚勾住陳平安就是一吻:“好舒服!平安!你看你都可以弄出這樣的藥,我相信不做什麼奈何丹我也能健健康康的。”
“要不……要不咱們還是……”葉紅魚說著低下頭。
“省得別人誤會你對女人不感興趣。”
其實是因為怕陳平安被哪個小妖精勾去。
媽呀!這是要跟自己打撲克嗎?
葉紅魚這樣的美女主動,誰受得了啊?
不不不!不能前功盡棄:“紅魚!就差一個血玉髓,要不我前麵忍得那麼辛苦,我再去洗個澡,就在沙發上睡了。”
陳平安說完就跑。
“哎?”葉紅魚氣得直咬牙,就這表現,不被懷疑才怪。
……
第二天一早,陳平安就拿著陳富給的宴會邀請函,帶著葉紅魚一起去陳家。
在別的地方,有錢人是住別墅,京都就是四合院兒。
就在二環,這裏的四合院兒住的全是達官顯貴,陳家也住在這裏。
要說陳家這四合院是真大,先後三進的院子,雕梁畫棟的,到處都充斥著古色古香。
門口一迎賓的是陳燁升,見陳平安過來,陳燁升黑著臉說道:
“陳平安!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明知道今天就是認親宴,你還打陳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