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院兒就徹底亂了,就跟流水線一樣,人不停地往裏進,接著就不停地往外飛。
管你是拿刀的還是拿棍的,陳平安是一巴掌一個小可愛。
都把杠爺這老頭兒看懵了,自己手下什麼時候這麼菜了?
一個個跟韭菜一樣,送上去給人割。
管你從什麼角度,用什麼家夥事攻擊,陳平安總能準確的一巴掌扇飛。
他哪知道在陳平安眼裏,這幫人慢得就像蝸牛,陳平安的巴掌是幾倍他們的速度,這根本就是降維打擊。
也就十幾分鍾,院子裏外就躺滿了人,而且全是左臉腫起。
陳平安拿起剛才他坐的小馬紮,往杠爺跟前一坐。
“杠爺!你說你養的這些玩意兒也不行啊?還有厲害的沒?我這都沒活動開。”
杠爺腿肚子都轉筋了,這踏馬還是個人了?
這麼多人,壓也壓死他了,結果愣是沒一個能碰到陳平安一根毛的。
人家扇了十幾分鍾嘴巴子,臉不紅氣不喘,連個汗珠兒都沒有,這還怎麼打?
來多少都是填坑啊!
“小子!我承認你厲害,那又怎麼樣?你能把我們都殺了?”
“不能殺!我照樣跟你和你老婆的生意過不去,路我照樣封。”
陳平安就笑了:“跟老子耍王八蛋是吧?行啊?”
“那就別怪老子了。”
陳平安隻是在半空劃了兩下,接著大喊一聲“陳平安”接著就走了。
大胡子有點發懵:“杠爺!這小子是不是害怕了?不然這怎麼走了?”
杠爺一聽到陳平安名字就開始哆嗦:“陳平安走就走,走之前還喊自己名字,這不是煞筆嗎?”
這話說完,又開始哆嗦,奇了怪了。
杠爺剛才也是瘦驢拉硬屎,硬撐著沒嚇尿了,現在勁兒一鬆,一下躺在地上,渾身都開始哆嗦。
“杠爺、杠爺!快來人,把杠爺扶進屋裏。”
手下人能爬起來的這下都出來了,愣是把老頭兒給抬了進去。
說實話,杠爺現在也是一頭霧水,陳平安怎麼就走了,那跟軍方的單子他是交不交啊?
杠爺緩了好一會兒才坐了起來:“瑪德!給周家打電話,雖然單子沒到手,可今天這頓打他們得賠償。”
大胡子答應一聲就拿出了電話:“姓周的,你得賠償我們,我們讓陳平安……”
“陳平安”三個字剛出來,屋裏的人全都一起抽搐起來,又是吐沫子又是翻白眼兒。
杠爺也跟著一起抽搐。
如果說剛才是哆嗦,現在就跟羊癲瘋似的,一邊抽一邊口吐白沫。
一直抽了十幾分鍾,一個個的才停了下來。
杠爺畢竟歲數大了,哪扛得住這麼折騰?把老頭兒抽的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胡子也爬不起來了,趴在哪裏直哼哼:“怎麼回事?是不是陳平安唔……”
“下毒”這倆字兒還沒說呢!聽到“陳平安”這仨字兒的人又開始抽。
又是十幾分種,等到他們都停下,杠爺是拚了老命喊道:
“以後誰也不許提那小子的名字。”
大胡子他們一聽,都在暗裏豎大拇指,到底是老大,他們都還懵逼呢!杠爺一下就找到他們抽風的原因。
一個個的相互點頭,以後是打死都不能提那仨字兒了。
可是大胡子忘了件事兒,他給周奇奇打電話,電話還沒掛呢!
周奇奇也是牛逼,愣是等了半拉小時:“喂?胡子哥!你們那邊什麼情況?你們被陳平安咋了?”
得!這仨字又出來了,屋裏的人又抽上了。
先不說這邊怎麼抽得死去活來的,陳平安離開後就去了虎運在京都的分公司。
還真巧,野豬剛好在。
“大老大?”一看到陳平安,野豬上去就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