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仁義還有些不服:“那也就是在金海那小破地方。咱們這是京都。“
“京都!”陳然直接指著到現在都不敢起來的大胡子等人:“他們不是京都的?”
“二叔家不是京都的?他們怎麼還得賠錢賠房子?你覺得你比二叔家還厲害?”
這下陳仁義沒話兒了,平時他見了陳燁升都跟孫子似的,更別說陳二爺了。
這次要不是陳二爺在金海栽了大跟頭,恐怕現在陳家已經是陳二爺說了算了。
陳然真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平安已經拿到了北部軍區的供藥權,假以時日,我都不敢想他能達到什麼高度。”
“虧你們竟然懷疑他耍手段進陳家?咱們陳家在他眼裏算個屁啊!”
“要是他能進咱們陳家,咱們陳家還可能借他崛起。現在……唉!”
話說到這份兒上,陳家哥倆兒才意識到他們都幹了什麼,一個個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陳老爺子也是悔得直抽抽:“陳然!要不你再去請他們一次?我相信了。”
陳然流著眼淚搖搖頭:“爸!哪有那麼容易?我了解陳平安,他是吃不得虧……怎麼回事?”
這時就見大胡子他們全倒了,一邊抽一邊吐沫子。
“快!快叫救護車,這是咋了這是?”
陳家一下子徹底亂套了。
……
陳平安這邊,陳家老宅距離陳家就隔了兩條街。
陳平安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沒讓妞妞去,還安排小桃請廚子過來做飯。
他們回來時,飯菜已經上桌。
“葉總!陳總!現在就開席嗎?”
陳慧娟和陳雪興致都不高,陳平安是屁事沒放在心上:
“開席!該吃吃,該喝喝。咱們好容易來京都一趟,吃完了,下午咱們好好轉轉。”
陳平安想得是不錯,可惜吃了一半,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小桃去開門,接著就帶著杠爺和兩個手下一起進來。
“陳爺!我們是真服了。”
杠爺都不敢進門兒,就在院子裏,撲通!跟手下一起就給陳平安跪了。
陳慧娟嚇了一跳,這麼大歲數這咋說給自己兒子跪就跪?
“平安!這是……”
陳平安對她一笑:“媽!沒事。”
陳平安拿著雞腿,一邊吃一邊出了屋子。
“這不是杠爺嗎?這麼大禮?”
杠爺是真服了,陳平安現在在他眼裏就是活祖宗。
陳平安這麼說他是沒敢有一點不滿:“是是!別說跪下,隻要您喜歡,我們趴著都行啊!”
“行了!起來吧!”陳平安說著往院子裏的石凳上一坐。
“說吧!找我啥事兒?”
杠爺一個眼神,後麵那倆一人送上來一個小箱子。
第一個箱子裏裝的全是名貴藥材,第二個裏麵卻是一把短刀。
象牙的刀柄,象牙的刀身,扣在一起嚴絲合縫。最重要的是,陳平安竟然從上麵感覺到了靈氣。
不過陳平安沒動,隻是瞟了一眼,就接著啃雞腿。
杠爺一皺眉,自己從懷裏拿出一個小木盒子,都沒打開,陳平安就感覺到了濃鬱的靈氣。
內丹?就是精怪孕育的那種,吸收日月精華啥的,跟人的金丹差不多。
“這些是孝敬陳爺您的,還希望陳爺能放我們一碼。”
“我保證!以後過年過節,都會給陳爺上供。”
陳平安終於放下了雞腿,一邊擦手一邊說道:
“上供就免了,以後我和我老婆的公司在京都,你多照看點就行。”
杠爺大喜:“謝陳爺!這個沒問題,以後誰要是跟陳爺的人過不去,就跟我賴子幫為敵。那……”
陳平安已經拿出紙筆,在上麵畫了隻小兔子,製道的畫畫之道他已經看了,這兔子畫得還像兔子。
“找一口大鍋,把這個扔進去煮。鍋上麵掉根繩子,凡是犯病的,大頭兒衝下,距離鍋半米,吊半個小時就行。”
“算了!我知道你們人多,我再給你們畫幾張,多弄幾口鍋吊吧!”
“哎哎!謝陳爺謝陳爺。”
陳平安又給畫了十幾張,杠爺當寶貝一樣,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裏。
“陳爺!我還有事跟你說。”
“哦?”
杠爺看了看門外,湊近了陳平安小聲說道:
“陳燁升已經從陌劍穀調人過來。準備在您軍醫大比時候……”
杠爺做了個下切的動作。
陳平安一陣意外:“你怎麼知道?”
杠爺嗬嗬一笑:“這麼說吧!我們賴子幫的成員三教九流的什麼地方都有,出賣情報也是我們的來錢道兒之一。”
“而且他們的目標不光是您,還有您老婆和一個叫寧歡的女人。”
“那些人的住址我已經查到了。”杠爺說著拿出一張小紙條。
陳平安看著紙條冷笑道:“好啊陳燁升,你是花樣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