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躺著的這些人,齊仁壽知道自己大勢已去,語調有些淒涼的開口道:“嗬嗬,張天策,你狠,你夠狠,這些人都被你殺了。”
“他們該死,我這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吧。”張天策帶著一絲玩味,半蹲下身子,低著頭看著齊仁壽,開口道:“接下來,帶你去陪他們了。”
齊仁壽從未想到會有這個結果,瞳孔頓時放大,驚恐的開口說:“不行,你不能殺我。”
隻是那胸腹之間,不斷創造的壓力,讓他掙紮的力氣越發微弱,聲音也越來越小。
“張天策,你殺了我,她就得死。”
本打算踩塌齊仁壽胸腹的張天策,聽到這話突然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正躺在床上的林雨晴。
此時的林雨晴麵色格外難看,嘴角帶著嫣紅的血跡,一股青紫氣外浮,這是肝腎受損的外在表現之一。
張天策眉頭頓時皺起,緊盯著齊仁壽開口道:“你對他幹了什麼。”
“你先放我起來。”齊仁壽上氣不接下氣的開口道。
“好。”張天策同意了,看著齊仁壽緩緩站起,得意的神色浮現在他的臉頰之上。
“張天策,我告訴你…”
砰,哢嚓。
一聲骨裂聲,張天策一腳踩在了他的膝蓋上,齊仁壽整個人倒在地上。
“齊仁壽,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你跟我講條件的時候,說你做了什麼。”
劇烈的疼痛,讓齊仁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看著張天策,開口道:“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張天策深深的看了一眼齊仁壽,迅速的幫林雨晴解開繩索和塞在嘴裏的毛巾。
“天策,你終於來了。”林雨晴哭著開口道。
看著她身上的傷勢,聽著她的聲音,張天策恨不得把齊仁壽這人渣千刀萬剮。
可是現在還不行,張天策一手搭在林雨晴的脈門上。
林雨晴脈象格外紊亂,頻率極高,呼吸短而急促,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
這汗珠卻不像是平常的虛汗一樣,而是如同油脂一般。
林雨晴看到張天策,似乎心頭繃著的那根線直接斷了,急促的呼吸聲一改,變成著重的喘氣聲。
喘如牛,汗如油,這是死相。
張天策目眥欲裂,轉頭看向齊仁壽。
“齊仁壽我要殺了。”
“不,你不能殺我。”齊仁壽接連後退,開口道:“張天策,隻有我有解藥,隻要你殺了我,她就必死無疑。”
張天策轉頭看向林雨晴,感受著她身體的虛弱,齊仁壽是個垃圾,死了也就死了。
但是林雨晴不能死。
“把解藥給我。”
“給了你,我還活得了?”齊仁壽反問一句。
“我可以讓你活。”
“讓我活可還不夠,我還要我兒子,我的兒子在哪兒?”齊仁壽緊盯著張天策。
“隻要我看到了我兒子,我就能給你解藥。”
看著呼吸越來越弱的林雨晴,張天策隻得同意。
“你兒子在我家,你自己去找吧。”
“他沒死?”齊仁壽聽到這話,急切的開口詢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