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宋啟新到現在竟然還在執著於他們偽造審批文件，陳羽不由得搖頭失笑。
這笑容落在宋啟新眼中，讓他看的很是不爽，隻是礙於方老在場，這才沒有發作。
“你笑什麼。”宋啟新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隻見陳羽緩緩收起笑容，淡淡回道：“宋主任，同樣的話，真的要我再說一次麼。如果你真的仔細看過那份審批文件應該就知道，那根本不是偽造的。”
話音剛落，宋啟新正要開口，卻見方老突然說道：“審批文件，是我親自審批給他們的，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聽到方老這句話，宋啟新的腦子當時就“嗡”的一聲。
方老親自下達的審批文件？
“這……這這這……”
宋啟新支支吾吾半天，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組織不出來。
他想到，也想不通。
以方老這樣的身份，怎麼會出麵給一個小小的月陽村來親自審批文件？
如果這話是出自別人的嘴裏，他肯定是要嗤之一笑，認為是在瞎扯淡。
可畢竟現在是方老親口承認，容不得他不信。
這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了陳羽之前的話。
“關於審批文件的事，你最好回去稍微調查打聽一下，如果繼續亂來的話，隻是在自毀前程。”
陳羽的話清晰回蕩在耳邊。
這時候的宋啟新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陳羽和李富貴等人當著自己的麵一再強調審批文件的真實性。
也難怪自己都沒有收到任何風聲，審批文件就直接到了月陽村手裏。
原來是方老親自出麵下達的審批文件。
既然是方老親自負責的項目文件，那的確是可以跳過所有人。
此時的宋啟新，心裏已經開始有點後悔。
早知道這件事背後還涉及到了方老，那他真的應該提前調查一下再過來。
好在他的腦子轉的也夠快，強忍著心中不安後，擠出了一個笑臉，笑嗬嗬的說道：“原來是方老您親自下達的審批文件，難怪難怪。汗……這麼說起來，都是誤會，我這邊一直都沒收到消息，所以才下意識以為月陽村的審批文件是偽造的，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疏忽了，還請方老您見諒。”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方老冷聲道。
聞言，宋啟新不由得老臉一紅，又怎麼會聽不出這話中深意，是要讓他給陳羽等人道歉。
雖說有些拉不下這個臉麵，可畢竟當著方老的麵子，他壓根就沒有別的選擇。
能走到今天，宋啟新倒也是個能伸能屈的主兒。
別看之前在陳羽麵前那麼囂張，可真到了需要彎腰裝孫子的時候，那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隻見宋啟新悻悻笑了笑，開口道：“陳醫生，李村長，這絕對是誤會。怪我疏忽了，沒有事先調查清楚。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這樣，我給月陽村的給配個不是，多擔待。”
眼看著宋啟新給陳羽以及李富貴等人彎腰道歉，在場的眾人都是麵麵相覷，看向陳羽的眼神也都是充滿了羨慕。
在場的都是明眼人，自然看的出來，陳羽跟方老的關係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