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被張誠嚇住的王靜連忙扭過頭。
當她看清走來的身影時,麵上頓時帶著幾分的哭喪:“豪哥,你可算是來了!要是再晚點,我就被人給欺負死了!”
說著,她指了指旁邊的張誠:“豪哥,他不僅罵我有病,還對我動手!你看看,我的手,都成什麼樣了!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聽著王靜的哭嚎,再看對方已經腫若豬爪的手,豪哥的眼底頓時閃過一道寒光,兩眼惡狠狠的瞪著對麵的張誠:“小子,敢罵我豪哥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識相的,就給老子跪下,然後磕頭道歉,再自斷雙臂!或許,我還能饒過你!要不然的話,老子非得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對於對方的叫囂,張誠沒有絲毫的放在心上,而是滿臉同情的看著對方:“你以為我說她有病,是罵她?我是個醫生,她確實有病,而且,是花柳病。”
原本還滿臉凶惡的豪哥,聽到張誠的這番話,麵色不由得一愣:“什麼花柳病?”
見到對方麵上的疑惑,張誠嘴角一揚,輕笑一聲:“花柳病,自然就是在煙花柳巷所得的病。如果換成現在的稱呼,那就是,梅毒。”
“什麼?梅毒?”豪哥的麵上頓時一震,目光猛的轉向一旁的王靜,“他說的,是真的?”
一旁的王靜被這般質問,麵色不由得一陣慌亂:“豪,豪哥,你,你可別聽他胡說,我怎麼可能有梅毒?”
“是嗎?”張誠嘴角一揚,瞥了瞥旁邊的豪哥,“你怕是沒有發現吧,她的淋巴結已經開始腫大,得這個病,起碼一個月有餘了。某處應該會有些許的異味吧,而且,還會帶著些許的瘙癢。”
“如果從症狀上麵,可能會誤解成普通的炎症,但隻要仔細分辨,還是能夠看出來的。雖然表現不太明顯,但要說傳染別人的話,已經綽綽有餘了。”
聽到張誠的這番解釋,豪哥的麵色早已經是一片難看。
因為,他已經想到了之前和王靜在一起時候的事情。
事情,確實正如張誠所說的一般,王靜有好幾次都表現出了異樣,但當他去詢問的時候,卻被對方搪塞了過去。
就在這時,張誠的聲音再次響起:“反正這個病吧,隻要得了,這輩子,也就受著吧。運氣好些的話,還能夠安安穩穩的活個十幾二十年;運氣要是不好,就算是兩三年,都要受盡折磨。”
“什麼?兩三年?”豪哥徹底的呆住了,眼底滿是難以置信。
突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兩腿一彎,向著張誠的方向跪了下去,滿臉盡是渴求之色:“醫生,醫生,求求你,救我,救救我!我知道,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眼看著豪哥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模樣,張誠微微搖了搖頭:“現如今,全世界都沒有徹底攻破梅毒這個難題,你讓我救你,我怎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