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張誠的話,周圍眾人的麵色頓時一愣,緊接著,就好似炸鍋了一般,眼底滿是異樣。
尤其是吳珍珍此時正抱著的男子,麵上更是一陣駭然,胳膊也瞬間從吳珍珍的懷中抽出。
雖然沒有立刻蹦出多遠,但看他此時的麵色,就知道他的心底也是極不平靜!
眼見的周圍眾人的態度變化,吳珍珍先是一怔,緊接著,一張臉瞬間就扭曲了起來,兩眼中盡是憤怒的緊盯向了對麵的張誠,一副恨不得要將對方生吞活剝的模樣:“混蛋!你個混蛋瞎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有那些?你這是在汙蔑!”
憤怒的大吼著,她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張若雪,眼底滿是怨毒之色:“好你個鄭若雪,為了報複我,竟然讓他這般中傷我,我跟你拚了!”
說著,她的手直接抓向了鄭若雪的俏臉。
眼見的這一情況,張誠的眼底頓時寒光直冒。
那尖利的指甲,如果真的落到鄭若雪臉上的話,怕是瞬間就會讓其毀容啊!
就在吳珍珍的手即將落下之時,突然間,隻見張誠猛的上前一步,從旁邊抄起一張木牌,橫在了鄭若雪的麵前。
頓時,隻見吳珍珍的指甲,重重的落到了木牌之上。
如果是正常長度,又或者,吳珍珍的力道小上幾分,即使落到木牌上,至多也不過就是疼上幾分,休息會兒就好了。
但吳珍珍的指甲卻是足有一公分長,再加上她恨不得將鄭若雪的俏臉劃的稀巴爛,用的力道可是極大!
自然,結果也可想而知!
頓時,隻見吳珍珍雙手的指甲斷裂,鮮血更是從斷裂處流淌而下,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刺入了眾人的耳膜。
眼看著對方此時滿臉的扭曲,張誠隨手將手中的木牌扔掉,麵上閃過一抹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鄭若雪:“媳婦,走吧,離她遠點,萬一被她的血沾到身上的傷口,說不定也會被傳染呢。可別忘了,血液傳播,可是艾滋傳染的一個重要途徑呢!”
聽到張誠的話,一旁的鄭若雪連連點頭,俏臉上一副極其認同的模樣:“沒錯!沒錯!張誠,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免得在毒源旁邊,我害怕!”
“好,我們走!”說著,張誠直接攬過鄭若雪,向著入口處走去。
直到走遠了幾步之後,張誠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身來,看向吳珍珍的男伴,目光中帶著幾分的同情:“我說我是醫生,可不是在信口開河。你仔細想下,她身上某處,是不是有些小紅點?她是不是用濕疹、痱子之類的借口,糊弄過去?還有,她是不是還服用過一些特殊的藥片?”
“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免得已經中招了還不自知。最起碼,治療也能讓你下半輩子好過些,不至於被傳染了而不自知。”
說罷,他就和鄭若雪一同離開,留下了還在慘叫中的吳珍珍,以及她麵色難看的男伴,和周圍滿臉異樣的圍觀群眾。
遠遠的,還能聽到“啪”的一聲耳光聲,以及陣陣的怒罵。
來到入口處,鄭若雪剛剛將邀請函拿出來,旁邊就再次響起了一個聲音:“檢查邀請函的那位,你可要仔細看看了,她手中的,可是單人邀請函,隻能夠讓一個人進去!”
聽到這個聲音,鄭若雪不由得扭頭過去,就看到一道身影緩緩的走了過來。
頓時,她的俏臉上露出了滿滿的冰冷之色:“馮敏,你在這裏!怪不得一向和吳珍珍在一起的你,會沒了蹤影!小心你會落得和她一樣的結果!”
對於鄭若雪的話,馮敏的眼底閃過一抹寒意:“別以為使了點心機,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就算能到這裏,又如何?你手裏的邀請函隻能進一個人,帶著男伴來到這裏,卻隻能把男伴拋下,獨自進去,想想,就讓人感覺可笑!”
“你……”鄭若雪的俏臉上冷意一閃,就要和對方爭辯幾句。
就在這時,一旁的張誠擺了擺手:“好了,媳婦,如果和什麼樣的人都計較一番,不累嗎?狗朝你叫,你難道還要叫回去嗎?”
聽到張誠的這番話,鄭若雪先是一愣,緊接著,才明了的點了點頭,麵上露出滿滿的認同:“沒錯!狗朝我叫,我跟它計較,豈不是跟它一樣了?”
“這就對了嘛,”張誠點了點頭,“媳婦,你一定要記住了,千萬別跟狗一般見識!要不然的話,狗叫不過你,可是很有可能會撲上來咬兩口的!到時候,還得花錢打狂犬疫苗不是?”
“走吧,外麵怪熱的,趕緊到裏麵涼快涼快去。”
說著,張誠就攬過鄭若雪,準備向著裏麵走去。
就在這時,一旁的馮敏麵色一陣陰沉:“你們給我站住!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們到底說誰是狗!”
說著,她更是伸手上前,抓向了鄭若雪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