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授,這是我們的病人。”
不懂郭思龍怎麼突然來這麼一出,薛丹仁作為輩分最長的人出聲拒絕。
“根據我的資料,他的情況是最嚴重的的,必須馬上進行手術,不然患者很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郭思龍振振有詞。
這種危重手術隻有西醫的手術才有辦法解決。
就像是上次那個先天性心髒病的嬰兒,就算江辰診斷出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要靠他們的手術?
現在也是這樣。
支援隊雖然中西醫都有,但是麵對這種傳染病,郭思龍的權限要比薛丹仁優先。
也是華國一直以來的偏見。
“我保證不會出現生命危險。”
站了起來,江辰寸土不讓。
開玩笑,他就差兩個小步驟就結束了,這些人過來幹什麼?
一時不慎,隻會導致前功盡棄。
“你用什麼保證?你對這種病有經驗嗎就保證?”
莫一山嗤笑一聲,開口說話。
“江辰,這裏可不是你的遊樂場,什麼都你說了算!”
“出了事你擔責任?”
一句又一句,莫一山終於找到了能壓他一頭的話題,連珠炮似的蹦出。
識相的就讓開。
別擋著他師傅治病救人。
沉著臉,江辰銳利的視線看向莫一山,好像在說這個蠢貨是怎麼被招進來的。
這無疑更加激起了莫一山的憤怒。
“我也可以為江辰負責。”
但當薛丹仁站出來時,這個天平的兩端無疑就不同了。
薑細倫站在病房中,明白這時候自己或許該做些什麼,緩和兩邊的氣氛。
不過對比之下,他當然是偏向薛教授這邊。
畢竟在他們已經對患者進行了救治,而且這位江醫生已經連續施針五個小時了。
就算他是個門外漢,也知道貿然還手無疑是不好的。
“行,你負責。”
郭思龍雙手抱臂,沒有堅持。
作為最開始被發現患病的人之一,ICU裏那個是病情最嚴重的的。
按照前幾個病情發展情況來看,他在今晚就會發作。
他不相信江辰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就找出解決病症的方法。
不然華國政府也不用派他們來這了。
兵不血刃就解決一個對手,才是性價比最高的選擇。
“我們去看別的病人。”
如果病情較輕的人能找到治療手段,那就可以更加快速地防止疫情擴散。
郭思龍心思複雜,又愛爭權奪利。
可他卻也是個好醫生。
既然被派遣到贛省,他有義務,也有責任處理這些患者。
“江小子,這次我可把前途賭在你身上了。”
笑著拍了拍江辰的肩,薛丹仁說道。
他相信麵前的年輕人肯定能狠狠地打郭思龍那老家夥的臉。
真是越老越糊塗。
對這樣天賦異稟的年輕人隻想著打壓!
有些人有些事,光壓,是壓不住的!
休息夠了,江辰自信地站了起來。
他自然不會讓薛丹仁賭輸。
隻差兩個步驟,江辰收針起勢。
接下來患者身體內部的氣會緩緩地補足他內髒的缺口。
等到缺口都堵上了,他才可以重新將它的氣補上。
“明天再來看情況,今晚的情況是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