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身上那股子臭味的時候,張東也是一陣眩暈,無他,太特麼臭了。

在低頭一看,衣服上,身上,到處收拾黃褐色的粘稠油脂,這一幕差點讓他吐出來。

張東發誓,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裏竟然有這麼多汙穢雜質。

打開窗子一躍而下,輕鬆落地。

下一刻他來到井邊打了一桶水上來,直接兜頭澆下去。

清爽的感覺在一瞬間,但臭味還是有。

張東徹底洗涮幹淨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了。

當他重新換好衣服,看著鏡子裏自己香噴噴雪白的皮膚的時候,張東都有點不敢相信。

畢竟之前一段時間都是勞作在農間地頭,曬黑是不可避免的。

但現在呈現在鏡子裏的自己呢,皮膚白嫩,宛若嬰兒。

本就棱角分明帥氣的他,現在更顯得出塵有氣質了。

“我這就變成小鮮肉了!”

摸著下巴,張東笑嗬嗬的自我調侃了一句。

下樓和父母說了一聲,張東就出了門,他準備去外麵感受一下自己身體的變化。

不過 剛出門沒走幾步,前麵一個身材窈窕的身影占據了視野。

“東子你這是要去哪呀?”劉春燕滿臉笑容的走過來問道。

張東剛要開口,劉春燕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見了鬼一樣的看著他,然後快走了幾步來到他麵前,伸手摸了摸張東的臉龐,道:“東子,你,你這皮膚咋變得這麼好了?快跟姐說說!”

看著劉春燕那激動地模樣,張東心中感覺好笑,同時也有點口幹舌燥,距離上次和春燕姐在一起,好像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去你家說。”

張東輕聲說道。

劉春燕癡癡地點頭,雙眼霧蒙蒙的仿若要滴出水來了。

兩人繞著小路回到劉春燕家,然後,張東也不用出去實驗身體的變化了,就在春燕姐家裏就實驗的妥妥的。

足足兩個多小時,天都黑下來了,他才扶著腰走出門。

他記得有一首詩,很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二八佳人體如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分明不見人頭落,暗裏教君骨髓枯!

張東之前還覺得自己突破了瓶頸很牛逼了,可被劉春燕‘教訓’了幾個小時後,他才知道,自己還是有點弱啊,連一個弱女子都是費了大勁才擺平的。

抬腳走回家,張東吃了張媽留給他的晚飯,而後自顧自的上樓回到房間。

打開窗子,張東對著月華,開始修煉。

同一時間,遠在山林中的周管事卻是心急如焚。

他等了足足一天了,這天色都黑了,他卻還沒等到進山的肖義和張東,他總覺得不大對勁。

“不行,得派兩個人出去看著,萬一那兩個混蛋出山了,我還不知道,那可壞了。”

周管事心裏想著,很快派了兩個人出山去,他則繼續帶著人守在這裏。

然而他兩個手下下山後不到一小時,消息就傳到了他這裏:肖義和張東已經回村了!

“草!”

有時候草是一種植物,有時候,這種植物真的能代表一種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