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山羊胡對子璿說過因為骨骼定型的原因,自己練成的可能性不大,不嚐試就認輸這可不是她方子璿的性格,隻要她持之以衡,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
打定主意,翻身在床上盤腿坐起,根據山養胡所傳授的心法,麵向東方打坐。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天亮了,子璿睜開雙眼,歎了口氣!或許時日稍長,得以見到成效也說不定,子璿呀子璿,你這才一天呢,加油!
打開房門,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像是驅走了一夜的疲勞,使人整個兒的振奮起來、做任何事情都充滿了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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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璿現在好忙,忙得不可開交,共找人捉了好幾隻小白兔過來做試驗。
先是製作一種藥物,和在青草裏喂食小白兔,等小白兔病發之後,又去找治救的方法,最後再去配製解藥。起先的解藥需要十幾種藥材,經過反複試驗,不斷更換藥材種類,現在已經減少到隻需幾味常見藥材就可以將病痛解除。
然後再給小白兔養殖出另外一種病毒,又去想辦法解決,最後在藥材的數量和質量上求取最大的突破。總之,達不到以最簡便的方法取得最大效果的這種程度決不罷休。
可憐的小白兔,不過半月時間已給子璿折磨得不成兔形,治好了又病,病好了又治。
在給小白兔治病等待期間,就去擺弄一下藥圃,裏麵有蓮兒托藥鋪買回來的藥材種子,有自己閑暇時帶香兒去附近的山上挖來的幾味罕見藥材,還有哥哥踏青時從野外帶回來的一些野生藥材。
子璿畫了好大一堆圖紙放在哥哥那裏,上麵全部是各種各樣原始形狀的藥材,她這哥哥才大自己一歲,倒把哥哥的角色扮演得淋漓盡致,對她那是由衷的百般寵溺。
說起親手伺弄的藥圃,子璿就挺佩服自己,沒想到這近半月的藥圃已經初具規模了。隻是她這本就不大的小院裏,又是兔子又是藥材的,已經愈發顯得窄小了。
這天,方若謙從縣衙忙完公事回家,對妻何氏言道:“從女兒那日回來後,就性情大變,當時具體發生了何事也不曾聽她言講。這些時日亦不見她的人影,也不知鎮日在忙些什麼?你有時間前去看看。”
“已去過幾次了,每次都沒見到人,隻聽香兒說女兒很忙,至於忙些什麼,為妻委實不知,待會兒再去看一下吧!”何氏擔憂地說。
自昨日香兒將那九把訂製的銀針取來後,子璿更忙了,她不但要研製病毒,解決病毒,還要給那些兔子們以銀針刺穴,以期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更佳的療效。
那些兔子兒們也發現,前些時日的災難與這兩天相比,簡直就是小災見大災了。
這日,她研製的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毒,給小兔子們食下解藥後,竟然三番兩次發作,這說明她的藥隻是暫時控製,還達不到穩定的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