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暗夜,這些都是我的弟兄。”說完不再言語
方若謙也不著急,坐在獄卒搬來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著。
暗夜心裏奇怪!犯人不予配合觸犯官威時,接下來不是應該恐嚇,或者夾棍施刑來威逼什麼的嗎?為什麼這位縣官毫不動怒的?
子璿站在方若謙身後,見到蒙麵人眼中玩味的神色。開口說道:“閣下不想說,就讓小女子來猜測一下。閣下是否受人指使前來?”
暗夜聽著佳人那猶如天籟般的聲音,默不作聲,隻是眼中顯露出的神色已經承認出來子璿所言屬實。
子璿接著說:“你們秉持著受人錢財、替人消災的想法策劃了這次搶劫,隻是沒曾想到會失手是嗎?”
不理會自稱暗夜的黑衣人眼中露出的訝然神色,微微一笑:“你們的雇主可是地處滄州境內?”
暗夜再也無法鎮定下去,猛地看向這位雲淡風輕的俏佳人:“小姐貴姓芳名,從何得知?”
子璿佩服地說:“閣下真是聰慧,居然猜得出小女子姓貴名芳!這件事很簡單,僅推測便可得知。”
暗夜思索著:還真有哪家小姐取“貴芳”的名字嗎?
看著對方疑惑的神情,子璿心裏笑得腸子快打結:“我還可推測出參與者應是一對父子二人,名字中大抵離不開楊、康、耀、威四個字。”
方若謙一直不曾開口,看著事態的發展!
暗夜拱拱手:“貴小姐心思真乃玲瓏剔透,句句猜中要害。”那人確實隻讓自己喊“康先生”!
不知道對方這些事從何得知,況還是一個年方二八年華的少女。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在一個弱女子麵前處處落於下風,心有不甘。主動反擊:“貪官之物來自於窮苦百姓,人人可得!為何在下就劫持不得?成王敗寇,無須多言!”
子璿心下惱怒,這已是自己第二次聽人誣蔑爹爹,冷冷地說:“閣下開口即言貪官,小女子相問閣下,有何憑據口出此言?莫非又是閣下雇主告知嗎?”
望著佳人眉眼之間突然凜然的神色,暗夜譏諷道:“是又怎樣?莫非被人踩到了痛處不成?”
“哼!你等不過一介草莽強賊,如今被擒,卻拿此等言語前來搪塞,真是豈有此理!”子璿氣得粉臉通紅。方若謙拍了拍女兒手背。子璿深吸口氣,這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等組織接手任務隻看兩個條件:其一,雇主所出俱賞金的多寡;其二,任務對象的人品。”不知怎的?看著佳人冷淡的神色,暗夜心裏就來氣:“任務對象:為富不仁者,殺!為官巨貪者,殺!為官愚昧者,殺!捋財劫色者,殺!”說完後冷冽地看著對麵的佳人。
聽著對方一連串的殺!殺!!殺!!!,這本尚有少許暖意的牢房裏,突然變得冷意森然。
“哼!貴組織妄聽人言,可有經過調查?閣下又了解實情幾何?”對方眼中的寒意絲毫沒嚇到子璿。
“我們妄聽人言?雇主派下任務時,暗夜組織就會派人前去任務對象所在地調查。當暗夜組織派人調查時,你們那些大量的黃金白銀從何處而得?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丞,不要說那是每月俸祿積攢而來!”
子璿看著對方譏誚的眼神,也如數奉完過去:“難道貴組織僅憑這點兒表象就給人定罪嗎?皇帝殺人也需三令五申,閣下又憑什麼?誰又賦予閣下的權利?
暗夜張了張嘴、默然無語!確實,自己的屬下當時稟報時,隻講發現大量金銀,並無發現其它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