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魏人傑的短信後,冷傾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幾次想要起身過去,可還是忍住了。
黃天霸與肖穎有問題她是早就知道的,而且在病沒好之前她是默許的。有時候他們兩個在自己的麵前搞點什麼都不忌諱。
而且上次不也是自己發現他們開了房的嗎?這次人家再開一次,也輪不到她出麵啊。
冷傾月可謂是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到了這步,她就算是不情願,也隻能承認黃天霸與肖穎的關係。
隻是讓她很不爽的,是黃天霸竟然跟肖穎在玩製服誘惑。也怪肖穎做過幾天護理部的人,人家扮個護士都比自己像。
且不管冷傾月把與黃天霸開房的人當成了肖穎,而肖穎這邊自然不可能了。
黃天霸都那樣對她了,她認為她已經是黃天霸的唯一女友了。畢竟現在的社會,女友普遍是唯一了。
可是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跟黃天霸在開房,最讓她受不了的,竟然還玩製服誘惑。難道她就比別人差了?黃天霸就不能跟她玩?
帶著疑問與心痛,還有憤怒與羞澀。肖穎連夜就來到海天大酒店,她沒黃天霸那麼奢侈浪費,開了個標間就坐著等天明。
想著想著,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黃天霸你也太渾了,我哪裏不如別的女人了,你至於這麼對我嗎?
肖穎很聰明,她知道這不可能是冷傾月。因為黃天霸與冷傾月是住在一起的,想幹點什麼,隨便開搞。用不著這麼偷偷摸摸。
但是越是這樣,她越受不了,如果是冷傾月,她還勉強能夠接受。誰讓人家認識黃天霸比自己早呢,而且師姐弟的關係也沒法說不是。
“額滴神啊,額滴親娘唉,你還是槍斃了我吧。”黃天霸看著鑰匙那完美的拋物線,心裏最後的那絲僥幸都崩潰了。
鍾無豔嗨嗨的冷笑了幾聲,那樣子要多可怖有多可怖,仿佛再說,小帥哥,快到我碗裏來。
黃天霸已經徹底的放棄掙紮了。張開雙臂道:“來吧,來盡情的蹂躪我吧。”
就在黃天霸準備好接受鍾無豔暴雨般摧殘的時候,鍾無豔忽然後仰倒在了床上,麵色緋紅,痛苦的呻吟著。
這是別出內傷來了啊,看來鍾無豔也是在努力克製。不幫忙不行了啊。
“鍾組長等著,讓我來救你。”黃天霸的手是拉在鍾無豔身上的,被這麼一扯,也趴在了床上。
把上衣一脫,就準備給鍾無豔解春藥。鍾無豔又開始掙紮,這次抬起腳瞄準的位置,又是子孫袋。
黃天霸趕緊抬腿壓住她的腳,然後取出金針,對準鍾無豔小腹上的陰交穴就是一針,鍾無豔全身緊繃,身子這才停止了動彈。
黃天霸趕緊把鍾無豔抱起來坐端正,隻是因為鍾無豔與他的手銬在一起,鍾無豔的手臂隻能向後擺向他。
向前挺起的胸部高高聳起,看的黃天霸鼻血都差點湧出。如果不是現在正是解春藥的關鍵時刻,恐怕他會忍不住探過手狠捏一把。
忍著心底的旖旎,運功將手貼在了鍾無豔的後背上。但是感覺不是太好,於是隻好把鍾無豔的上衣扒了下來,接著又把手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