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改變了戰術,他要抓個人質。與黃天霸周旋時間,隻要周旋到警察來了。他就不用死了。
雖然是殺手,但是很多案件都沒有證據,也就不能指控他。上次他又沒有殺了皇甫媚,絕不會被判死刑的。
落在警察手裏,總比落在黃天霸這個瘟神煞神手裏要好得多。光那表情,他就知道落在他手裏沒什麼好下場。
趁著黃天霸躲在車內躲子彈的空檔,司徒登趕緊朝著馬路中央衝去。隻要看見車,就抬槍指著逼停。
不過當他衝上去拉車門的時候,人家就猛地向後倒去。他右腳還有點不方便,隻能換其他的車。
剛換了兩輛車,後來的車就不敢上前了。紛紛停下來倒車,一時間交通比較混亂。
可是就有不長眼的,眼看黃天霸就要衝過來了,再遲半分鍾這司徒登就完了。
一輛卡宴從歪歪扭扭的車堆裏衝了上來,可能是酒駕,也可能沒看見。直接把司徒登撞倒在地上,還碾壓了上去。
如果光碾壓也沒事,他加速離開就行了。可這廝竟然停了下來,司徒登從徹底爬了出來,對著車窗就是一槍。
雖然沒有打到司機,可是那司機嚇得立馬雙手高舉。動也不敢動。
司徒登拖著殘腿,猛地打開後門。把裏麵的人一把拉了出來,就在黃天霸快要從車頂反過來的那刻,槍口對準了那個無辜的人。
在司徒登手中的人質是個女的,長發淩亂的披散在麵前,身上散發著一股酒氣,及膝的淡紫色棉裙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
跌跌撞撞出來後,身子似乎站不住,司徒登腳本來就受傷了,有點難以支撐。隻好靠在了車上。
黃天霸雖然很凶悍,但卻並不濫殺無辜。他頓時止住了腳步,指著司徒登罵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還有沒有一點江湖道義?”
用女人做擋箭牌,黃天霸對司徒登的印象壞到無以複加了。也動了殺機,手裏的銀針逐漸的抓穩了。
“黃天霸,少他媽廢話,放我走,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司徒登猛地把槍在女子後腦上擢了下。
那女子痛的呼了聲,似乎有點清醒了。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接著又被司徒登摁了下去。
“你要殺就殺,跟我……”但就是看了這一眼,黃天霸剛要出口的話止住了。“司徒登,我必殺你。”
司徒登心裏打了個冷顫,止住害怕,扯著嗓子吼道:“那你看看,是你的針快還是我的槍快?”
黃天霸冷冷的看著司徒登,卻是沒有動手。這廝的槍法,他聽鍾無豔說過,出神入化。而且被抓去做人質的,還是黃天霸的熟人。
司徒登很鬱悶,他下定了決心,隻要這次能活著回去。他就要去找個大師,給破解下。為什麼有黃天霸的地方,他做什麼事都不順呢。
而最鬱悶的,要數車內的慕容翔了。自從上次在開發區參加一個新公司開業典禮,在舞會上認識蘇涵香後,就開始了狂追。
可是蘇涵香一直都沒有答應他,今天終於找到了機會,打著結束追求的旗號,準備用下了藥的酒來個生米煮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