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川這一否決,就等於暴露了陳家人的野心。
之前說得多好聽,什麼一家人,不過是騙鬼的話。
陳震山的臉色都是變了又變,這隻老狐狸好不容易營造出來這麼一副假象,他自然不允許自己的計劃就這樣被破壞。
“雨薇,你們也都是陳家人,難道要對你的這些至親之人,趕盡殺絕嗎?”
這一手親情牌打得很好,這是抓住了陳雨薇一直不忍心對他們這些陳氏族人下狠手的關鍵之處。
“放屁!”
秦川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他看著陳震山,這不要臉的老東西也好意思說這樣的話。
“你們這些人什麼時候把她們當成陳家人了,恬不知恥,這段時間,你們做的那些事,真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陳震山本來想要避開秦川,直接讓陳雨薇她們心軟的,誰知道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不依不饒,這讓他恨的牙癢癢。
“秦川,你算什麼東西!”
陳姍姍再次忍不住,直接破口大罵。
“你真把你自己當個人了嗎?”
陳姍姍不屑的道:“說好聽一點,你是陳家的上門女婿,說難聽一點,你不過是我們陳家的一條狗,無名無分,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到現在為止,陳姍姍和一眾陳家人依舊沒把秦川看在眼裏,都認為他不是吃軟飯的家夥,靠著一張嘴騙取了陳莉莉和陳雨薇的信任。
“閉嘴!”
沒等秦川開口,一直沒說話的陳莉莉終於忍不住了。
她現在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在她麵前說秦川,這個男人這段時間做了什麼,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從一開始,她隻是想要救活姐姐,答應嫁給秦川,再到這段時間,秦川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保護她和姐姐,陳莉莉的心中,不知不覺已經塞滿了這個男人。
就算他比自己小,陳莉莉也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全部。
“你又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說我的男人。”
陳莉莉挽著秦川的手,眼神堅定的道:“我和姐姐早已經和陳家斷絕關係,想讓我們回來,做夢!”
陳家其他人都氣憤的看著陳莉莉,一些人甚至圍了上來,和剛才討好的那副臉嘴完全不一樣,一個個都露出了本來的麵目。
“我看她們姐妹二人,早被這秦川下了迷魂湯!”
“就是,我們陳家人,怎麼能受外人控製。”
“把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趕出去,打斷他的雙腿,丟出去。”
“我們人多,大家一起上!”
有陳家人吆喝著圍上來,陳莉莉姐妹二人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真要撕破臉的話,該怎麼辦?
秦川卻是一臉笑意,別看這些人好像氣勢很強,人也很多,不過都是些繡花枕頭而已。
“你們是不是都想變成錢臣那樣?”
說話的時候,秦川的手中,多出來一根銀針,陳家人看到那冒出銀光的銀針,下意識的就後退了幾步,一個個被嚇得臉色蒼白。
錢家的家主錢臣中毒,至今都沒有人能治好,傳說這秦川會什麼邪術,難道是真的!
陳震山沒有退,他看著秦川,開口道:“秦川,他們說得不錯,你現在還不是我們陳家人,雨薇和莉莉的事,我這個做二爺爺的,還能做主吧!”
這老東西直接不要臉了,他都搬出了陳家的祠堂說事,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這次的機會。
“當初雨薇他們父親走的時候,把她們姐妹交給我照顧,難道你們連這件事都忘記了嗎?”
陳雨薇和陳莉莉的臉色微微一變,今天她們之所以會來這裏,就是因為這件事。
陳震山始終還是陳家輩分最高的人,他在陳家有很大的話語權。
“嗬嗬!”
秦川平靜一笑,輕聲道:“你不提這件事還好,你一提我反而想起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老丈人生病死的時候,就是你在她身邊吧!”
聽到秦川這樣說,陳震山的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慌張,這一點剛好被秦川捕捉到。
“胡說八道!”
陳震山怎麼會承認這點,他馬上道:“當時還有其他人在,而且他生病是醫生確診的!”
秦川微微一笑,看著陳震山道:“你緊張什麼,我沒說他生病有問題啊,怎麼,你心中難道有鬼?”
陳震山這樣的老狐狸,想要他完全露出狐狸尾巴肯定不容易,秦川就需要慢慢的引導他,所以這個時候,讓他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秦川?你什麼意思?”
陳雨薇緊張的拉住秦川,她以前也心中有過懷疑,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父親的死,會和陳家人有關係。
“沒事!”
秦川安慰她道:“我隻是在想,當你咱爸的死,會不會跟一些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