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想了想,對付劉氏父子得用戰術,分而治之,先利用這狗縣令把劉氏父子給辦了,把罪責安安實實的落在罪狀上,後續在對付狗縣令!
“既然劉浩提到我們王氏陳掌櫃,那就把王氏成衣陳掌櫃先找來對質,他也是本案的參與者,方縣令你說了?”
方縣令唯命是從的說道:“是是是…趕快把王氏成衣鋪的陳掌櫃給找來!”
“是,大人!”
一盞茶的功夫,衙役便回報:“大人,王氏成衣鋪的陳掌櫃已帶到!”
陳掌櫃見劉氏父子趴在老虎凳上哀嚎,頓感大事不妙。
跪下戰戰兢兢的說道:“參見大人!”
方縣令拍打驚堂木說道:“掌櫃,劉浩舉報你,把私鹽運入王士成衣鋪!用來栽贓陷害王老爺,可有此事?”
方縣令這麼一問,肯定就是斷章取義,無非就是想讓陳掌櫃多擔點責任而已,可陳掌櫃豈能不懂這小把戲,便立刻喊冤道:“大人冤枉啊,是劉浩父子逼迫小民這麼幹的。”
一旁的王玄策低聲說道:“陳掌櫃,你可還認得本官啊?”
陳掌櫃抬頭仔細看了看,便說道:“少爺,少爺你回來了?”
一旁的王老爺便說道:“陳掌櫃,我平時對你也不薄,為何你要栽贓陷害於老夫!”
站在一旁的小四也跟著說道:“陳掌櫃,你怎麼能忘恩負義陷害老爺了,你簡直是狼心狗肺;要不是我家少爺當了大官,豈不讓你這奸賊得逞?”
陳掌櫃此刻老淚縱橫了起來,哭泣道:“我…我對不起老爺,是小的狼心狗肺!但小的也是被逼無奈啊?”
王玄策地聲說道:“哦,你說你冤枉,那你還不從實招來。”
此話一出,陳掌櫃也明白,現在也隻能老實交代,才能請求自家的少爺寬恕。
便黯然神傷的的說道:“自從少爺你上次造了新的織布機,店裏的布匹物美價廉,王家生意蒸蒸日上,而劉家的成衣鋪子日漸凋零,兩年下來,劉氏店鋪虧空巨大,劉士父子競爭不過便想毒招,綁架我的家人,威脅我,把私鹽運進王士成衣鋪,小民家人在他手機,不得不按照他的話照做,接著劉氏父子就舉報王家藏有私鹽!少爺,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老爺,是我狼心狗肺…是我忘恩負義!”
王玄策:“劉浩,陳掌櫃說的可是事實?”
王老爺搶著回答道:“大人冤枉…是…”
王玄策嗬斥道:“讓你說話了嗎?來人給本官掌嘴!”
王老爺本想狡辯,怕兒子不會說話,沒曾想被王玄策看出!
方縣令隻好附和道:“給我掌嘴?”
王老爺望著方縣令喊道:“你…妹夫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也有份!”
方縣令便立馬喊道:“快,給我掌嘴!”
衙役用閃罪的板子啪啪就是十巴掌!頓時嘴角血絲直流,嘴腫脹成了香腸!看的一旁的劉浩直哭!
王玄策用銳利的眼神望著劉浩,接著問道:“本官最後問你一次,陳掌櫃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浩嗚嗚啼啼道:“說的真的…”
“算你識相?方縣令劉浩和陳掌櫃已經招供,讓他們簽字畫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