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未知的約會(1 / 2)

我上樓看了看胖子,看樣子胖子晚飯是不能參加了。去了趟涼拌的房間,告訴涼拌晚上田鎖請我們吃晚飯。回到房間照了下鏡子,重新的審視下自己,發現自己的頭發好亂,決定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出去理理發。為了晚上這頓飯我是煞費苦心啊,理完發,又去買了雙鞋,回到酒店就開始等田鎖來接我們了。門鈴響了,我以為是田鎖來接我們了,一開門,卻是涼拌。涼拌來告訴我晚上吃飯她不去了,說是有朋友要見。

等到18:30了田鎖也沒來接我,這是什麼情況啊?難道,這地方吃晚飯都得等到半夜啊,要真是這習俗可不好,我可不習慣。隻能繼續等啦,不一會,我電話響了,我一看是田鎖打來的。我接了電話,田鎖說他這會出不來,晚上不能來接我們了,讓我們自己去飯店。我把涼拌不去吃飯的事告訴了他,他讓我等到20:00,說是肇麗那時才下班,她知道飯店在哪,讓我和她一起去飯店。剛說完就掛了,連去哪家飯店都沒告訴我,再給他打回去,就是:暫時無法接通。看來我隻能等到20:00了,看下時間也快了。我整理下自己,又照了幾次的鏡子,決定下樓去等肇麗。

看見肇麗在辦公桌上收拾東西,應該快下班了。我問她什麼時候能走,她叫我先等下。不一會出來了,換上了早上看見她穿的那身衣服。她問我那兩個朋友呢?我說:黃宏偉喝多了,梁曼有朋友要見都去不了。我們走出酒店,打了一輛的士,我很紳士的給肇麗開了車門,我坐在後邊,因為我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吃飯。這是我第一次和肇麗離的這麼近,心裏想法挺多的,還好心裏的想法都是純潔的,其實就是很想找個話題和她說說話,但是這個時候我卻張不開嘴。平時我的話最多了,但一看到她,我就不知道如何張口,心裏這個著急啊。飯店離酒店還真遠,怎麼還不快到啊,到了也許我還能活躍下,引起她的注意,坐了大概20多分鍾才到。這家店叫川味鮮,沒有散台,全是包間,服務員指引我倆到了田鎖定的包間。包間裏空無一人,請我們吃飯主角還沒到。包間到是很優雅,就是小了點,怎麼田鎖請我們吃飯定這麼小的包間啊,這也不像他啊,難道是娶了這個老婆,學節儉了。

我拿起手機給田鎖打電話,可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我看了一眼肇麗,她到是很自然的坐在那裏。我說:肇經理,他們有和你說會晚點來麼?她回答:叫我:肇麗就行了,曉雨,沒和我說幾點到啊,就說等我下班和你們一起來。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了,我很納悶的問服務員:我們人還沒到齊呢,怎麼就上菜了?服務員和我說的話更讓我差異萬千。說是田鎖交待的,隻要來兩個人就開始上菜。我看一下肇麗,發現她也很迷糊。甚至我和服務員確定了兩回,這個包間到底是不是田鎖定的,我開始懷疑我們倆是不是走差房間了。上了5個菜一個湯,服務員說菜齊了,並對我和肇麗說:你們的朋友給留兩張條子,一個是給我的,一個是給肇麗的。我接過條子一看,是在便簽紙上寫的,很簡短的幾個字,上麵寫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立刻明白了田鎖的意思,這哥們真夠意思,知道兄弟想什麼。我瞄了一眼肇麗,也不知道她那張寫的什麼?不管她那張寫的是什麼,至少我現在知道,今天不會再有別人來吃飯了。這是田鎖給我設計的機會,的確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不過田鎖也是的,也該提前告訴我啊,讓我好好準備下。這突如其來的機會該怎麼把握呢?當時腦海裏浮想出無數個畫麵,我要在歡聲笑語中度過呢?還是選擇溫馨浪漫的晚餐呢?暈,可能是我想的過於美好,浮想開始超速了,按現在的新交規處罰,我足夠吊銷駕照了,不,怎麼還有一些不純潔的浮想,這不是我現在該想的。還是先看看肇麗的態度吧。我坐了下來問肇麗:你那張寫的什麼啊?她回答:他們好像是有事來不了,讓我們先吃。你那張寫什麼了?我回答:和你一樣。我把便簽裝進了褲兜裏,心裏卻在偷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