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聽對方是麥子黃,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聲音很冷的問道:“什麼事?”
“我給你說,二壯他們被幹那件事跟我沒關係!”
“這事兒你不要跟我說,去和大壯他們談吧。”
“艸,別扯沒用的了,誰不知道大壯他們身後站的是你,我跟他談有用嗎?我給你講,我打這個電話不是怕你,而是不想替別人背黑鍋!你要不信,那就來找我吧,我熱情接待你們就完了唄!”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
向北看著手機,心裏不禁泛起一陣狐疑,聽皮匠剛才的語氣,不像是撒謊,難道真不是他幹的?那會是誰幹的呢?
大壯見他臉色不對,走過來問道:“咋了?誰打的電話?”
向北皺眉道:“麥子黃。”
大壯眉毛頓時豎起,厲聲道:“咋地,還他媽打電話示威呢?我他媽這就去找他!”
說著轉身欲走,向北拉住他道:“先別衝動,他說這事兒跟他沒關係。”
“啥?他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啊,不是他幹的還能是誰幹的,咱們最近就和他有矛盾!”大壯根本不信的回道。
“壯哥,我覺得他不像是在說假話,咱們得冷靜點,不能中了別人離間計!”向北想了一下說道。
“艸,那這事兒奇怪了啊,小北,你真覺得有人在中間使壞?”大壯肯定相信向北的感覺,也有些狐疑的問道。
向北道:“有這種可能性,壯哥,咱們現在得罪的人比較多,而且都是狠角色,凡事都得謹慎一點,萬一咱們和皮匠拚了個兩敗俱傷,最後發現真不是他幹的,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嗎?”
大壯覺得向北說的有道理,想了想又道:“不過還是不能完全相信皮匠的話,萬一他在忽悠咱呢?那不是又上了一次當!”
向北道:“那肯定的,咱們這樣......”
兩隻老狐狸嘀嘀咕咕的商量了起來,這代表著有人要倒黴了。
......
與此同時,謝占明開車來到皮匠的配貨站,皮匠見他拉著個臉,無語道:“艸,這又咋了?我看你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啊!”
謝占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道:“皮匠,咱倆是朋友嗎?”
“是啊,咋了?”皮匠坐到他旁邊,從他煙盒裏取了一支煙點上說道。
謝占明一下子站了起來:“是朋友你還艸我?你要不願意,你就別答應人家,你既答應了人家,又收了人家的錢,可你轉身就把人家幹了,這他媽是啥事兒啊?我他媽以後還能在江湖上混嗎!”
皮匠也不生氣,抬頭瞧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反問道:“占明,你說咱倆是朋友嗎?”
謝占明一愣,看著他問道:“啥意思?”
皮匠翹起二郎腿問道:“你就說是不是吧!”
“是啊,咋了?”謝占明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艸,是朋友你今天就不應該來找我!我他媽是傻逼啊,前腳剛跟人家談完事,後腳就去幹他?我麥子黃能幹這種事兒嗎?啊,我就問你能不能!你他媽一把年紀活在狗身上啦?!”皮匠也站了起來,指著謝占明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