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其他人去堂口解決選東家的事,我和小秋留下解決東家的後續工作。說是選東家,七十也就是一形式,投一下票之後看都不看就直接宣布鵬程是新界東家。我覺得簡直就是兩廢紙張,但是話說回來,這年頭黑社會都是有後台的牛畢,真是沒處說理去。而我跟小秋的工作就是讓那個選票最多的人小時,因為他的票最多也就最得人心,自然也就是最可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人,所以獵人的槍當然是打出頭的小鳥。
小秋抱著啤酒瓶表情像是腸道不通暢。我說“誒,怎麼這德行啊?”小秋哼了一聲不知是歎氣還是打嗝“小夜,你說我都二十多歲眼看著奔三的人了,在呢麼就感覺活不明白了呢?”說真的我特恨小秋這德行。他每次失戀都是這一出,弄得像自己特專一特受傷是的。過不了幾天就又變成風流少年到處找姑娘了。我說“怎麼就活不明白了呢?不活的風風火火神神叨叨的麼?這麼不愛聽你這話呢?”“怎麼就感覺活得沒什麼奔頭呢?”我實在受不了小秋跟我扯這麼深奧有關於生命的話題,所以我決定教育教育他“什麼叫沒奔頭啊?我問你,你的什麼的幹活?”“皇軍的幹活。”“皇軍的什麼的幹活?”“找花姑娘的幹活。”“什麼花姑娘的幹活?”“日本花姑娘的幹活。”“找日本花姑娘的什麼的幹活?”“為中國婦女報仇的幹活!”“你看看你這理想多遠大啊。怎麼沒奔頭了?”“這不是打屁麼!”說著小秋苦大仇深的點了根煙。我一直不太明白從我七歲認識他到現在,起碼有三十幾個姑娘刷過他了。照常理就算小秋第二天不會再找一新的,真的每次都刻骨銘心,這麼多次血淚史之後也該習慣了。也不知道他每次都非要弄得抓心撓肝的圖什麼!更何況我說的情況壓根就不會發生。我很是無奈的說“你大爺的,你離開一姑娘能懷孕是不是?”小秋捂著臉隻露出那支煙,感覺像是一蚊子成了精。“誒呦,別說了,自殺的心都有了!”我覺得自殺這件事是很有學術研究價值,所以我幫他詳細分析了一下“我覺得吧,自殺事應該從長計議。怎麼死,這絕對是個很值得分析的問題!割腕放血?刀不快你皮還厚,且得割個十天半個月的。你這一身肥肉,我怕割開了也會先噴油,炸雞翅膀都夠用!最重要你怕疼,所以這個方案是不可取的。”我點了支煙接著說“絕食餓死,就你這體型能餓到下個世紀,沒餓死先老死了。吃東西撐死,我覺得這個倒是聽和你口味的。但是話說回來丫那食量我猜丫銀行卡裏那點錢不夠弄死你的!咱再說吃安眠藥,就是你不吃,在努努力都能睡過去了,那不多餘麼!吃什麼老鼠藥喝什麼農藥的,你丫那海乃百川的消化係統,睡一覺第二天早上蹲廁所裏一使勁也就進了大西洋了。最後說跳樓,樓低呢,死不了殘疾了更難受。樓高呢,下去了也就破了相了,連個遺照都沒有我想想都寒磣。水邊告訴你一聲,從三樓跳下去跟從三十樓跳下去聲不一樣,三樓是:啪.......啊........三十樓是啊........啪........要我說,你丫就消消停停的呆著,該吃吃該喝喝,妞照泡舞照跳歌照彪錢照撈。有空去教堂讀讀聖經,跟耶穌交流一下感情,看穌哥什麼時候安排你死,你去簽個到就行了,到時候哥們一定多給你燒幾個小妹妹。”小秋不爽的熄滅煙頭“媽的,這什麼社會啊,自殺怎麼比找個處女還難啊!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讓人家先動手了,太他奶奶的不開心了。”“哎,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說不定明天祖英就不要澤民來找你來了,點高點低的誰知道啊!”“那澤民來找我怎麼辦丫,找人我是沒他硬了,要不然我跟他單甩?實在不行我說是你兄弟.......得,他的直接弄死我!”“你不會說幫他試探試探祖英?沒準澤民一高興給你個計生委主席當當!”小球明顯覺得這職位的油水太少,沒有祖英有誘惑力“放著馬子不要多不是我性格啊!”“放你妹的屁,命都沒了還拿什麼泡馬子,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嘛!再說放著心如不要你丫玩什麼祖英啊,一二手貨有勁麼!”小秋如夢初醒恍然大悟“恩恩,此屁有理此屁有理啊!”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特牛畢,連小秋這種禍害都能洗禮,所以我覺得有朝一日我甚至可以洗禮小強,秦觀我知道那隻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