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畫呢?”傅知意欣賞了玫瑰花過後,才想起來今天來找他的原因。
“什麼畫?一一偷偷畫的我的畫嗎?”
“一一是來爭取版權來的嗎?”
“不是啊,顧西洲,你不要偷換概念……”還沒等傅知意控訴完,男人就長臂一伸,把女孩圈在懷裏,坐在了辦公桌前。“一一想說什麼,什麼偷換概念?”
傅知意被男人緊緊的圈在懷裏,想要掙脫,卻因為大手過於熾熱而退縮。
被男人擺弄著橫跨著坐在男人的腿上,感受著男人的雙腿的堅硬與力量,她的耳朵悄悄的變紅了。
“一一把我畫了下來,我收點版權費不過分吧!”男人說完,在傅知意的注視下,慢條斯理的摘下眼鏡,不等傅知意反應,就把人壓在桌子上親。
傅知意被親的越來越熱,都快喘不上來氣了,男人才放開她,男人看著小姑娘被自己欺負的臉都紅了,不僅沒有任何收斂,反而變本加厲。
沈特助在門外聽著裏麵文件啪啪落在地上的聲音,突然覺得手裏的這份文件也不是很著急的找老板簽字。
“硬,疼。”
顧西洲聽著小姑娘嫌棄桌子咯的嬌氣的聲音,身體更加緊繃了。
“帶你去軟的地方,”男人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衣衫淩亂的女孩,朝著休息室走去,輕輕的觸碰一下牆上的開關,倏地一扇門打開了,裏麵別有洞天,顯然是一個小型的休息室。
還沒等傅知意好好的觀察休息室內的格局布置,就被男人帶著目的地明顯的直奔一張大床走去。
乳白色的床單上也是鋪滿了玫瑰花瓣,在這的環境氛圍下床更顯的奢華旖旎。
被壓在床上,這回傅知意覺得後背不硌了,堅硬的變成正麵了。
男人輕吻這懷裏的小姑娘,像對待珍寶一樣,但是手下卻是不老實,引得得女孩嬌嗔連連……
麵若桃花,不斷喘息嬌哭的姑娘卻換不來男人的憐惜,反而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又是新一輪的開始,直到傅知意感覺到手都算了,還沒有停止,男人的手和嘴在女孩的身上胡作非為,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的痕跡,異常曖昧。
玫瑰花更是物盡其用,床上,身上,頭發上,到處都是。
從完好的到破碎的玫瑰花瓣,仿佛經曆了風吹雨打,風一陣大一陣小,吹拂著玫瑰花,雨水拍打在花瓣上,一滴一滴的落下……
感受著外界的風暴,時不時傳來幾聲嬌嗔的怒罵和低沉壓抑的吼聲,高高低低,能奏起一篇美妙的愛的樂章。
雖然沒做到最後,但是好像比做了什麼的都要激烈和羞恥,奶白色的大床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玫瑰花瓣,女人的身體上更是到處都是玫瑰花汁水和一串串曖昧的痕跡,仿佛一幅紮染出來的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