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魔都沿海岸。
夜晚的海邊十分寧靜,沒有嘈雜的說話聲,沒有喧鬧的汽車聲,隻有柔和的風聲和美妙的濤聲。
此刻王小江和許開濟帶著一眾人馬來到這裏,打破了這海邊久違的寂靜,
身後有幾個手下抬著兩個麻袋,隻見麻袋隱隱還在晃動。。
王小江示意手下把麻袋放在地上,接著緩緩開口道:
“大龍、彪子,聽說你們最近很盛啊。”
趙大龍和趙彪父子現在真的是有口難言啊,他們甚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委屈的要死。
好端端的在夜總會嗨皮,辦事兒辦到最關鍵時刻被放了悶棍,嚇的一激靈。
也不知道這回嚇出毛病了沒有。
半路上他們父子是用盡了腦汁想著最近得罪了誰。
是拖欠工資的那幫窮鬼?
還是那一次事件小姑娘的家人?
不會是司機大郎知道了他們父子與他媳婦的關係了吧?這可不得了了,真會出人命的。
就在父子兩人惴惴不安的時候,王小江開口了,聽到這道聲音,父子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大郎。
是王小江還好,可能是他們父子不經意間得罪了他,但隻要他們好好認個錯、裝個孫子,這件事估計也就過去了吧,畢竟這一招他們以前用過,好使!
“江少,江少,不知道我們父子哪裏做錯事了,我們改,一定改。”
“是啊,是啊,江少,我們鯊臂,一定改,一定改。”
隨著趙大龍的開口,趙彪也是連忙應和。
“得罪我?我可不敢,我什麼檔次?敢讓你們得罪,我不配。”
說著王小江一揮手,讓手下把趙彪父子兩人放了出來。
“不敢,不敢。”從麻袋裏爬出來的趙彪沒敢站起來,跪在地下連忙接茬。
王小江輕蔑一笑,“不敢?你知道我身邊的人是誰嗎。”
趙彪父子抬頭看了看許開濟,隻覺得有點眼熟,確實怎麼也想不起來,隻得實話實說不曾認識。
“他是魔都許家大公子,你說他是誰”。
許家?能讓王小江這個身份稱呼許家的,難道,他們得罪的是二把手家的公子?
這個想法嚇得趙彪父子又是一哆嗦,瑪德,一個江少就夠他們喝一壺了,再加一個許少,真踏馬的點兒背啊,看王小江說話的口氣,他們好像是得罪的不輕。
父子兩人一時間竟是不敢開口了,頓了一會,還是趙彪心理素質強大一點,顫抖著說道:
“江少,許少,我們父子倆膽子這麼小,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在,我們改,一定改。”
“哼!”看到這倆家夥嚇成這樣王小江又是哼了一聲。
“趙彪,我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竟敢慫恿手下人打許家大小姐的注意。”
“還有你不是靠著建工集團的那點剩飯賺錢嗎,你手下竟然還想著一同打建工集團大股東親妹妹的主意。”
“趙彪,就這你還敢說你自己膽子小?哈哈哈哈,你簡直無法無天!!!”
轟!王小江最後的暴嗬就像是一道驚雷,劈在了他們父子身上。
父子倆委屈的直想哭。
冤枉啊,他們哪裏敢指示手下這麼幹啊,十條命也不夠他們父子這麼造的啊。
同時得罪市二把手和幾百億集團大股東,他們是瘋了才敢這麼做。
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手下招惹到了人家,最後還踏馬報他們父子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