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我從不去那種地方。”
楚隕為難的說道。
“萬事開頭難嘛,再說你人帥心善…”
“停停停,我幫成了吧。”
楚隕忙打斷厙卬的話,這些拍馬的話厙卬每次求他都會用,現在楚隕一聽開頭就頭疼。
“就知道你最好了。”
厙卬像一個得到糖的孩子高興的合不攏嘴。
夜籠罩著整個城市,楚隕循著厙卬的指引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有一道門半掩著,楚隕心裏有些不安,推門走了進去。
門內是一個酒吧與其它酒吧不同的是,這裏專門為黑道的人服務進行一些非法交易。厙卬也不知怎麼就當了這裏的服務員,而且特別受歡迎。
“你好。”
一位高挑的男子走向楚隕
“你就是厙卬的朋友吧?”
楚隕點了點頭,麵前的男子給楚隕的感覺如同一隻笑麵虎,笑裏藏刀。
“我們這裏沒有多餘的衣服了,你就穿厙卬的吧。”
楚隕走出換衣間,厙卬的衣服對他來說有些短,但腰圍卻大了半圈。
“有別針嗎。”
楚隕提著褲腰問道,男子的眼光盯著楚隕有些發毛
“我幫你。”
男子不容楚隕拒絕便走到楚隕身後
“廖老板!”
一群人奪門而入,在社會青年中間有一個人格格不入,身著黑色衛衣雙手插兜頭發半遮雙眼,頭發下的眼睛無意間瞟到楚隕,像一隻盯上獵物的狼。
(這個人長的好生精致,隻看一眼便移不開了)
被稱作廖老板的男子賠笑向前,楚隕眼裏他就是一隻諂媚的狗。楚隕轉身回避卻被廖老板拽了回來。
“各位爺,您來的真不巧,厙卬有事請假了,找了個朋友代替。您要是嫌棄這個服務生是個什麼也不懂的新人,我給您換一個。”
帶頭的人很明顯不滿,張口想要開罵,怎料身後傳來一個沉重清冷的聲音。
“來點新鮮的也未嚐不可。”
帶頭的人聽見是嚴封,閉上了嘴
(你以為你賣菜呢?)
楚隕扯了扯有些短的衣袖接過廖老板遞來的托盤跟在他們身後走進了包間。
帶頭的人剛坐下就開口說
“狸哥,我是真沒想到厙卬那小子今天沒來,不然絕對不會帶您來這。這裏也就厙卬還能看而且會來事。”
嚴封隻是微微一笑。
“我見這位長的也不錯。”
楚隕倒酒的手頓了一下,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帶頭的人這才正眼打量起楚隕,楚隕不喜歡被人盯著的感覺起身退到一旁,
“狸哥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假正經。”
嚴封端起酒杯喝了酒。
“還行畢竟合我眼的人挺少。”
楚隕握托盤的手泛白
(厙卬到底是怎麼在這種地方工作的。)
“算了算了。”
帶頭的人擺了擺手,對手下介紹起嚴封.
“三年之前,特種兵都出動了愣是拿你們的狸哥沒辦法,以後跟著狸哥混,還用怕那些警察。”
“說笑了。”
嚴封回應著他的話可眼神一直在看楚隕,楚隕被盯的有些別扭,那眼神好像要把他看穿。嚴封的酒杯很快見了底,楚隕上前續酒,白皙的手腕暴露在平封的麵前。
(像白玫瑰一樣讓人將他拽入汙泥中)
嚴封握住了楚隕的手腕,酒撒到了嚴封的身上。
“你xx,狸哥也是你能…”
嚴封抬手打斷了帶頭人的話
“沒事,小玫瑰剛做,出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