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封從背後抱住楚隕,用自己的手扣住楚隕的手,將頭埋在楚隕的頸窩內,楚隕慢慢回了神,木訥的望著前方
“我是孤兒,他們收留了我,僅此而已,沒什麼”
(對呀…沒什麼,他們怕不是早忘了還有我這麼個人)
·…既然這樣,阿隕我們不要想他們了 好嗎?”
“好…”
楚隕張開手回握住嚴封
(還好,這世上還有個人在乎我。)
楚隕畫畫,嚴封修剪草木,就這樣過了幾天,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楚隕抱著抱枕縮在沙發上,嚴封背著手走過來,在楚隕身旁停下
“你怎麼不坐…阿嚴你做什麼。”
楚隕剛抬起頭,還未看清嚴封的表情,就被絲帶蒙住了眼,楚隕下意識的去扯,卻被嚴封抓住了手
“別摘,我帶你看樣東西。”
嚴封咽了咽口水,白色的絲帶同秀發纏在一起,挑逗著嚴隕的心弦。嚴封拉著楚隕向陽台走去,他的心越來越不安,這是嚴封第一次為他人準備東西,第一次期望可以想讓一個人高興…他好像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身邊的這個人。
嚴封牽著楚隕來到陽台上,今天的夜空很靜很輕如同一層薄紗,彎彎的月亮掛在樹樹梢,默默的在等什麼東西
9點整院內飛出一群螢火蟲,嚴封轉身扯開絲帶,綢緞滑過玉似的肌膚,嚴封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絲帶剛好滑至楚隕的唇上。唇上溫熱的觸感讓微愣,雙眼有些有些迷茫,他呆呆的看著麵前的人,一時間停止了思考。一隻螢火蟲落在嚴封的發梢上,楚隕望向嚴封身後的螢火,像及了漫天繁星,月亮也躍至天空,它等到了今夜的“星空”。
嚴封起身,麵頰微紅,那隻螢火蟲也受驚逃走了
“對不起,沒忍住。”
楚隕溫柔一笑,並不在意
(這匹狼怎麼傻乎乎的)
楚隕走上前望著飛舞的螢火蟲,伸出手,一隻螢火蟲落在楚隕的指尖,有些癢
“阿嚴”
“嗯?我在。”
嚴封將楚隕圈在懷裏
“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謝謝你偷來星星)
“我也愛你。”
(遇見你是銀河贈於我的玫瑰)
忙過之前一陣,嚴封閑下來天天陪著楚隕,恨不得粘在楚隕身邊
“阿隕”
楚隕正在陽台上畫畫,嚴封登上樓坐在床邊看著楚隕。今天少有的太陽雨,太陽還高掛在空中,天空卻淅淅瀝瀝的下起了毛毛雨。雨滴落在琉璃做的遮陽板上像是春的奏鳴曲。
“嗯”
楚隕並沒抬頭,全身心的投入麵前的畫作中,下意識得應了聲。
“再過幾天日本的櫻花開了,我帶你去看好不好?”
“嗯”
楚隕的尾音很長,嚴封聽後無奈寵溺的一笑,他也知道楚隕又沒聽進他的話。嚴封剛想再說一遍,卻響起了門鈴聲,嚴封下意識皺了皺眉
嚴封走下樓打開門見到來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家大門的鑰匙隻有兩人有,寒殤回緬甸那就隻剩麵前的人——傅罌。
“您這尊佛怎麼來我這了?”
嚴封倚在門框上,當看到傅罌的表情時他愣住了,他見過傅罌很多樣子唯獨沒見過傅罌現在這麼狼狽的模樣
“嚴封我求你,救救我媽媽。”
傅嬰說著眼淚流了下來,這是嚴封第一次見傅罌哭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我媽要做手術可現在能做這手術的隻有你,我求你了,救救我媽媽。”
“傅罌,我一個法醫做不到救死扶傷,你別病急亂醫啊。”
雖然是調侃可嚴封的口氣軟了不少
“以前你我是什麼關係,你是清楚的,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雖然你放棄行醫這條路,但你一定還在學,我求你…”
傅罌說著就要下跪,嚴封忙扶住她,嘴裏又說了什麼,隻看見傅罌極度悲痛的離開了。嚴封望著傅嬰遠去的背影長舒一口氣,轉過身看見楚隕不知何時已經下樓, 正 盯著嚴封
“你聽到了?”
嚴封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