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泰莫名其妙:死老頭子和廖學兵那蠢人到底要幹什麼?
廖學兵當先選了一隻看起來比較小的,喊道:“開始!”二人同時狼吞虎咽,顧不上形象,嘴張得要多大有多大,殘渣飛濺,蜜油橫流。一隻烤乳豬將近十來斤重,除去骨頭、佐料、汁水也還有五六斤,廖學兵與魏香椿等人在西園大酒店吃過飯,肚子還未消化,越吃越是叫苦連天,香噴噴的乳豬在他嘴裏索然無味。
曾經見過老大和廖學兵胡鬧的兩名隨從苦苦忍住笑意,莫老五抽空掃了他們一眼,兩名手下忙喊道:“五爺必勝!五爺必勝!”
莫永泰的冷汗浸濕了衣背:“老爸你好歹是堂堂的西城老大,非要跟廖蠢貨一起出醜麼?”
魏香椿拉著江雨汐趁機要溜,江雨汐掙脫開他,跑到廖學兵身後又叫又跳:“廖叔叔加油,一定要吃贏他啊!”
魏香椿心道這回可完了,泰少的父親可不是輕易就可以得罪的呀!
廖學兵丟下半邊烤乳豬,接過莫老五隨從遞上的餐巾紙擦掉嘴邊油漬,說:“媽的,吃不下,這局算你贏了。”
莫老五哈哈大笑:“那好得很,你輸了,下次要是有事就換成你配合我。”
“死肥豬,下次見了麵再說。小魏同學,我們走。”喊茨是魏香椿,卻握住了江雨汐的手。
莫老五得意非凡:“車子停在下麵,恕不遠送。”
魏香椿麵上無光,默然跟在後麵,在遠處角落幹坐著的夏惟連忙站起問道:“老師,怎麼樣了?”
“回去吧,這裏挺無聊的,輸了肥豬一局,不知道要拿什麼事讓我辦呢。”廖學兵垂頭喪氣。
江雨汐輕輕脫開他的手掌,笑道:“原來你們是在賭賽啊?是不是贏的可以讓輸的辦事?”
廖學兵點點頭,看見阿秋正躲在沙發後和一名年輕女性飲酒調情,懶得招呼,徑自走進電梯。
出到門口,魏香椿總算有了挽回顏麵的機會,把趙律師的車子開過來,停在他們身邊:“我送你們回家吧。”
江雨汐本不想上他的車,但回校路途較遠,正要拉開車門,廖學兵抓住她的手說:“坐我的車吧,魏同學開的是別人的車,萬一又被砸壞可就不好了。”
魏香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叫道:“廖叔叔,你的車呢?”
廖學兵指指路邊一輛自行車,魏香椿渾然忘了教訓,剛要嘲笑,廖學兵說:“不是那輛。”
接著一輛黑色的加長軸距版賓利雅致728轎車悄無聲息駛了過來。有一部車曾經被這樣形容:“這輩子你都別想擁有它,能看見就是一件幸事。”它就是賓利。這輛車典雅、高貴、氣派、奢華,完美,即使全世界所有美好的詞彙放在它身上也不過分。
一直以來,賓利在汽車製造業中代表著千錘百煉的工藝與優越顯赫的地位,為車中翹楚,一向為皇室貴胄不二之選。由於每輛車均以手工製作、裝嵌而成,工藝精雕細琢,巧奪天工、處處秉承著英國的傳統優良造車藝術,享有極崇高的地位。
落差如此巨大,魏香椿倒抽一口涼氣,眼珠子險些掉落到地上。在豔光四射的賓利麵前,他的德國大眾和拖拉機沒什麼區別。隻想想抓住借車給他的趙律師大罵一頓:“你他媽的就算丟臉,至少也給我弄一輛加長型凱迪拉克吧!”
江雨汐又驚又喜,心髒砰砰亂跳。
穿戴整齊,甚至不比魏香椿差的司機跑下車,恭敬開了門:“廖先生請上車。”
廖學兵肚子裏好笑:“莫老五還真把他的座駕借給我了。賓利雅致728近千萬售價,做腎白金真的那麼賺錢嗎?”那司機常年跟隨莫老五,所以認得廖學兵並不奇怪。
“雨汐,別發呆了,上車吧。由於盧旺達人民感謝我們真誠無私的援助,所以買了這輛破車送給我留做紀念。”輕輕挽起江雨汐的手走進車內,朝夏惟打個眼色,夏惟無奈,隻好跑到魏香椿旁邊說:“魏大哥,還是你載我吧。”
車內寬敞堪比客廳,手工打製的胡桃木儀表板及車廂木飾、無論顏色及紋路完全一致,拚縫接口處幾乎看不出接縫的痕跡,表麵光滑如鏡。地毯選用威爾頓純羊毛地毯製成,柔軟舒適。座椅和內飾的皮革備有十九種不同顏色以供搭配,光滑柔軟且防水耐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