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曉丹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讓她心懷激蕩的一吻,緩緩睜開眼睛,發現慕容藍落正一臉怒意地看著自己,至於一向不允許廖學兵跟別的女人有勾搭的廖幽凝則粉拳高握,就差沒衝上來了,嚇得小心髒撲撲直跳。
廖學兵笑了笑,絲毫不在乎慕容藍落和廖幽凝悲慘而可憐的小心靈,拍拍貝曉丹的屁股:“小丹丹,來,告訴老師,你那該死的老爸還要多少天可以出院?”
老師,拜托了,人家的寶貝老爸還在醫院躺著沒出院呢,你怎麼能咒他死呢?要是換成別人,貝曉丹肯定掄起秀拳拚了,可是誰讓說這話的是心愛的老師呢,緊緊地拉住老廖的手說道:“據醫生說,現在已經拆紗布了,還要觀察一天,後天就可以出院了。老師,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爸爸嗎?”
靠,貝世驤那老家夥才重見光明就拖著貝曉丹去見家長,不太好吧?要是老家夥經不起刺激又失明了,等下一份角膜得何年何月才有啊?廖學兵搖搖頭婉拒了。今天他來貝家可不是為貝世驤而來,他是為李思而來,為撒磊而來。他要在困境中尋找一份出路,他要暗殺龍二或者是曹生潮,給最近氣勢洶洶的羅盤生和殷楚一個下馬威,讓他明白就算是被拔了牙,老虎終究還是老虎,是會吃人的,不要隨意招惹。也可以借此獲得喘息的機會,然後再緩慢奪回失去的東西。
李思很可憐,她並不知道廖學兵已經看上了她,這次的目標人物是她而不是貝曉丹,她還在為貝曉丹免不了被廖學兵玩弄感情,卻不知道自己即將淪入廖學兵的魔爪。更可憐的當然是撒磊了,他以為在貝家的電視台足夠可以滿足他的窺私癖,哪裏會想到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當撒磊匆匆感到貝曉丹的辦公室時,又恰好貝曉丹去處理石油方麵的事務外出了,時機成熟,廖學兵笑嘻嘻地給李思倒了一杯鮮奶,又給撒磊沏了一杯碧落春,清了清嗓子。
李思跟撒磊很久以前就跟老廖合作了,都知道老廖這神經病忽然如此客氣肯定不會有什麼好心腸。目前中海的局勢混亂,廖學兵苦心營建的飛車黨和盟友莫老五都被羅盤生的連番重拳鏟除,以廖學兵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這麼低聲下氣,肯定是要讓他們去賣命,本想開口拒絕卻又說不出口來,忽然發現原來以為根本沒什麼關聯的廖學兵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真的很高很高。
“思思,這麼多年我雖然摸你的胸脯摸你的屁股,可始終沒過了最後一關,毫不誇張的說,那是我人生最大的遺憾。今天我廖學兵要去暗殺一個人,那事關我以後還能不能在中海立足,我想請問你,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嗎?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可以抬起頭告訴我,你會勇敢無所畏懼地跟我走嗎?”廖學兵先是拍了拍習慣了扮演貝曉丹保鏢身份的翹胸粉唇美女的李思。
李思點了點頭。因為她知道沒有辦法拒絕。如果沒有老廖她還隻能在到處尋找搭檔騙取好色之徒的錢財,免不了會被別人襲胸摸臀。被那些長著酒糟鼻,一窩雞窩頭的男人摸胸,那可比死了還要遭罪。
搞定了李思,有了她的幫助,差不多等於右手的力量得到恢複。現在要搞定是偷窺狂撒磊,想要暗殺龍二或者曹生潮,沒有撒磊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嗅覺是不可能辦到的。
沒等老廖說什麼,撒磊已經投降了,同樣的,他知道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廖學兵就是他生命中的克星,歎了口氣:“說吧,這次你如此慎重其事,把我跟思思都叫上了,你是要行刺誰?美國總統還是英國女王?千萬不要告訴你隻是為了要偷戴安娜的內褲,那你有多遠滾多遠。”
李思的想法跟撒磊一樣,他不知道在中海有誰有什麼事情會讓老廖如此大陣勢地要去解決。就算是暗殺市長,雖然有層層警衛保護,但對身手矯健的老廖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難道傳聞中老廖右手喪失力量會是真的?
老廖笑了笑,雖然內心對自己做的事實在沒什麼把握,不過表麵上還是很輕鬆,輕輕地吸了一口河水牌香煙,輕描淡寫地說道:“其實隻不過是要在雲中塔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對方可能是一個幫派,而我們則將隻有三個人。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的右手力量喪失了,李思得充當我的右臂,至於偷窺王,你就當追蹤老鼠的狗鼻子吧。”
貓抓老鼠的遊戲?雲中塔?目標會是盂蘭盆會巨頭的誰呢?撒磊和李思都到中海有一段時間了,身為貝家的人,自然是對中海的各方勢力都有研究,廖學兵一提,他們馬上在腦海中開始對號入座,難道是新上任便展開雷霆行動的警察局長?“特種之鷹”羅盤生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