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老頭倒是有些實力,此番操作是為了穩住患者心脈,防止酒精快速腐蝕他的心髒,以防心髒驟停!不過,由於該患者本身血壓偏高於正常人,已經造成了腦部實質性出血,如果不抓緊治療的話,真是往生極樂啊!”
林瀚心中暗想。
“快叫救護車吧!畢竟酒店條件有限!”
梁富華沉聲道。
“梁會長,這人也不行了,已經沒氣了!”
另一位癱倒在地上的患者身子抽搐了幾下接著閉上了眼睛,沒有了動靜!
“不好!那股氣馬上要熄滅了,一分鍾內不及時救治,這地真的成了他的墓地了!”
梁會長立馬來到這位患者身邊,神情凝重!
他紮身於醫學界已經八九十年了,其醫術水平自然出神入化,至於此人症狀,但從望、聞、問、切中醫四大診斷方法來看,此人性命岌岌可危了!
本來以為通過今晚酒宴,讓他們喝得不省人事,當然不至於致命。導致明天早上的八點理論考將有大批參賽選手遲到,然後自動放棄比賽!
可偏偏有多數人打腫臉充胖子,不能喝偏偏喝。同時還能在喝酒過程中顯現出自己醫術的高超。
“鍾老,您在中醫界摸爬滾打70多年了,您看一下?”
梁富華衝著一位著裝青衣男子別有深意的說道。
此人正是燕京市中醫協會會長鍾長虹。
鍾長虹抬手一揮,一個精致的木盒中散落出數十枚銀針,右手揮舞間,其中五枚銀針點在該患者的百會、太陽、天樞、膻中及關元!
“銀針不錯,動作也挺帥,但這五處穴位已經不足以解救他了,如果是醉不致死的還可以!”
林瀚心中嘀咕道。
但此番操作依然讚不絕口。
“想不到鍾老的針灸如此老煉,看來今年功底又增長不少啊!”
梁富華一邊吹捧著說道。
雖嘴上說說,但心裏一直不服!
這幾年向來西醫比中醫吃香,所以在京地位,他梁富華地位要略高於鍾老。
鍾老沒有開口說話,額頭上已經有豆大的汗珠溢出。
雙手操持著紮在患者身上的五枚銀針!
他在用氣通過銀針逼出患者體內的酒精,但談何容易!
鍾老雖是武道修者,但僅僅隻是入元境三級罷了!
至於其它參賽選手,真正踏入武者的加起來也隻是個位數罷了。
看似鍾老的雙手輕微的動,實則已經耗費他體內大半精力。
不過,這一段操作還不至於讓這患者盡快斷氣。
至於另一位患者已經沒有了人圍觀,眾人全部目光鎖定在鍾老的那雙手上。
此刻,林瀚來到另一位癱倒在地上的患者。
在趁人不注意時,右手莫名其妙的出現七枚銀針,接著這七枚銀針,在他單手操持下沒入患者的七大竅穴,隨之,一股濃鬱的酒精味順著銀針緩緩流出!
圍觀的僅有一人,那便是月璃,至於其他人要麼睡覺、要麼圍觀鍾老。
這簡單的一番操作,月璃看在眼裏,她的美眸不斷的放大、收縮!
很快,林瀚快速收針。
“年輕人,喝酒有能耐,不知道醫術怎麼樣了,難不成還想救人?”
長得像鳥叔的人看到林瀚在另一位患者旁邊譏諷道。
“你覺得呢?”
說著,林瀚拿起一杯水倒在此患者臉上。
伴隨著一道咳嗽聲,此患者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梁會長,剛剛您看的那人醒了過來了!”
有人驚呼道。
“梁會長,真乃神醫啊,僅僅向病患輸入兩道真氣便可以蘇醒過來,老朽佩服啊!”
一位白胡子老者拍著馬屁說道。
“可不是麼,別看兩道簡簡單的真氣,如果輸入人體內不能夠正確引導,隻會加快死亡,梁會長引入的這兩道真氣可正是恰到好處啊!”
接著,眾人一陣吹捧。
梁富華聽了自然心裏樂開了花,但他很清楚剛剛輸入的這兩道真氣隻是暫時性的穩住病患心脈而已,並不能直接讓休克的病人快速蘇醒,難不成是那年輕人?
這個念頭僅僅在梁富華心頭維持了幾秒鍾便消散了!
“你們……”
月璃站起來剛想爭論,卻被林瀚攔住了。
“不用爭論此事,梁富華他心裏得清楚!”
林瀚對著月璃說道。
“鍾老,您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讓梁會長來吧!”
“哎,看來中醫還真是徒有虛名啊,花架子不少,中看不中用啊!”
“還鬼斧神針呢,我看是施針之後讓人盡快進入鬼門關吧!”
諸多喝多的西醫選手,衝著酒勁也不管鍾老是燕京中醫協會會長這一地位了,直接衝著中醫譏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