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陽光聖城,7#別墅區,錢家。
“錢家主,不瞞您講,我與姓林的那小子也有結怨,三個禮拜之後,我雇傭的一位西域蠱師也將於那姓林的決一死戰!”
說話之人乃是鄭家家主鄭恪行。
而坐於他旁邊的赫然是兩位西域蠱師,其中一位是苗大師,而另一位看起來骨瘦如柴的乃是苗大師的師兄覃大師!
錢振北父子二人目光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這二位西域蠱師。
“難不成是這位之中的其中一位?”
鄭家主皺眉問道。
“不錯,正是坐於我右邊這位苗大師,乃是一名養蠱高手!”
鄭恪行介紹道。
苗大師象征性的對錢振北父子二人點了點頭。
鄭恪行接著又道:“而坐於我左邊這位乃是苗大師的師兄覃大師,此人不止是一名武道強者,在養蠱、種蠱以及施毒上也有極強造化!”
那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給人感覺陰森、恐怖,尤其那一雙眼睛,顯得極為淩厲、冷血,猶如西方喪屍一般!
錢振北內心咯噔了一下,然後對著此人微微一笑。
“看來我們兩大家主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天晚上一場宴會,姓林的那小子讓我錢家顏麵掃地,同時讓我白白失去玉雪清的獨家代理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想到這,錢振北右手重重拍打在實木茶幾上。
“錢家主,您莫生氣,姓林的那小子不止與我們結怨,他連神道門也得罪了!”
說到這,鄭恪行頓了頓,接著說道:“想不到就在昨晚,神道門門主賀無法竟然與我通電話打探林瀚之事!”
“什麼?神道門門主賀無法竟然與你通電話?”
錢振北大吃一驚,身子陡然站立起來。
賀無法何等人物,竟然主動打電話給鄭恪行?
“錢家主,你冷靜下,的的確確是賀門主打來的,據他口中得知,他的一名護法死在姓林手上,而且還是一名修為在開元境三級的強者!所以那天晚上貴公子……”
還未等鄭恪行說完,錢軒猛然吃驚道:“你昨晚當真沒有聽錯?開元境三級的強者敗在姓林的手上?”
修武之人很清楚,隨著修為越高,即便有著一級差距,其實力也是天壤之別!
鄭恪行重重點頭,恭敬道:“錢公子確是屬實!”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入元境六級與開元境三級實力相差的不是一點半點的,肯定是對方刻意隱藏實力,再或者說對方靠著靈器獲勝,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靈器!”
錢軒搖著頭難以置信。
“錢公子與老夫想法一樣,不過我斷定他隱藏實力可能不是真的,但我肯定他那裏一定有至強法寶,要不然以他入元境的實力根本對抗不過開元境三級實力的強者!”
這個時候,坐於鄭恪行左邊的覃大師緩緩開口道。
錢振北長籲一口氣接著說道:“難怪賀門主遲遲未動手,顯然沒有摸清姓林的那底細,看來此人還真的需要我們好好從長計議啊!”
“錢家主,方法不是沒有的,最近我在研製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此毒是慢性的,一旦修武之人10天吸收此毒,先是慢慢喪失修為,再次腐蝕丹田,最後七孔流血而亡!”
覃大師淡淡說道。
“林瀚此人精明的很,隻是該如何向他施毒呢?”
錢振北皺眉問道。
“錢家主,我倒是有一計策,據探子得知,姓林的那小子經常白天不在家,但到了晚上一般是要回家睡覺的。他有一個老父親在家中,受姓林的所托,洛家安排大量保鏢暗中保護他老父親,如果我們收買洛家其中一個保鏢,趁姓林不在家讓他幫我們暗中把此毒放置於姓林的房中,豈不是萬無一失?”
鄭恪行目露陰險之色。
“哼!爸,我想靠自己真正實力滅掉那姓林的,而不是背地裏幹這偷雞摸狗勾當!”
上次錢軒當眾打臉,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他曾對自己發誓,有遭一日一定以自己真正的實力當眾完勝那林瀚!
“兒子啊,這可不是賭氣的時候,再說了,那姓林的多活一天,對我們的威脅多一天,不如早些把此人滅掉!”
錢振北對著自己兒子哀求道。
“是啊,錢公子,再說了及早除掉姓林的對您也有很大好處,以後別說在江城了,哪怕華北之地,年輕一代您也當屬第一啊!”
鄭恪行也跟著附和。
錢軒見他父親與鄭恪行執意如此,也隻好隱忍!
“爸,你們看著辦吧,我有事情先離開了!”
說完,錢軒轉身離去!
“鄭家主,此事還得拜托你去做,至於收買費用,我錢某人出,相信區區一個保鏢不會抵得住一千萬的誘惑!”
錢振北冷哼一聲。
“放心,錢家主!我鄭某人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