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梯似乎是為了節省一樓大廳的位置而特意這麼修建的,十分的陡峭,幾乎是豎著往上的。
兩人來到樓梯口,還沒走上去,就有人攔住了兩人的腳步,是一名看起來頗有些壯碩的青年,身上是爆炸一般的肌肉。
“哥,我是張強啊,我找海哥,嘿嘿……”張強點頭哈腰的對青年說道。
“來還錢?”青年戲謔的看著張強問道。
張強尷尬的點了點頭,那青年又似有所覺的多看了唐飛兩眼才讓開了身子。
兩人順著樓梯徑直的就去了二樓。
和唐飛想象中不同,二樓並不是一個大廳,而是一條長長的類似樓道的通道,兩側是一間間房,唐飛原本還有些奇怪,不過憑借著驚人的神識在聽到那一聲聲男女交合才能發出的獨特聲音之後這才明白這些房間是幹嘛用的。
倒是張強對這個好像習以為常了,帶著唐飛徑直的朝著通道的盡頭走去。
盡頭是一個很大的房門,此時房門禁閉,在大門前還有兩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在看守。
不過兩人看到是張強,還是讓開了身子,看來是熟客。
兩人推門而入,這裏是一個比一樓小了很多的廳堂,裏麵沒有嘈雜的音樂,但是人也不少。
唐飛放眼看去,大大小小的全是賭桌,算是一個小賭場了。
張強探頭探腦的走進來,四處張望了一下,才帶著唐飛朝大廳最中央走去。
哪裏有著這個賭場最大的一個賭桌,周圍圍繞的人也是最多的。
張強奮力的擠了進去,兩邊一看,唐飛也下意識的看了看,在賭桌上,現在坐著兩個人,一位是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男子,另一邊則讓唐飛有些驚訝,竟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白領。
看得出此時白領很是緊張,小心翼翼的翻著麵前的牌,不過幾秒之後,他還是失望的歎了口氣。
對麵的刀疤男哈哈大笑一聲,將桌麵上的籌碼都扒拉了回去。
“海哥今天運氣不錯啊。”張強撿著空蕩低頭哈腰的問候道。
刀疤男一看和自己說話的是張強,臉色頓時一冷,揮了揮手,立刻就有乙肝小弟把張強圍了起來。
那白領一看事態不對,也趕緊起身跑到一旁看熱鬧去了。
唐飛剛才一直在關注著賭桌,尤其是這個叫海哥的家夥,竟然還真的被唐飛發現了一點門道。
在這海哥款單的衣袖裏,有一個製作很精密的儀器,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是剛才換牌的那一瞬間還是被唐飛看到了。
按照張強的說法,這海哥應該就是這家小賭場的主人了。
“張強,你他嗎的還敢過來,錢帶來了?”海哥站在張強麵前,戲謔的看著張強說道。
張強似乎有些害怕,咽了口唾沫,嘿嘿的幹笑兩聲,道:“沒錢,不過我姐夫來了,嘿嘿……”
“哦?”海哥雙眼一亮,這才注意到一直默然不語的唐飛,看了看唐飛一身普通的休閑裝,海哥好奇道:“你是他姐夫?你來幫他還錢的?你知道他欠我多少錢嗎?十萬啊!話說,你今天帶了多少錢過來呢?”
“沒帶錢。”唐飛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張強渾身一抖,差點沒跪在唐飛麵前,他哭喪著臉道:“姐夫,你可別開玩笑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海哥也好奇的看著唐飛,唐飛的回答讓他很是詫異。
“我沒開玩笑,真的沒帶錢。”唐飛繼續開口道。
張強的一張臉此時已經變得雪白,是啊,唐飛說要來看看,但是卻沒答應幫他還錢啊,張強的一張臉此時都綠了。
“那就沒你什麼事了,張強,至於你,就留下一條腿吧。”海哥淡淡的開口道。
“等等。”唐飛在一旁忽然喊道,然後看了眼張強,繼續道:“我沒帶錢,但是我這個人也比較好賭,我和你賭一把怎麼樣?”
“嘿……有意思,可是你沒帶錢,你拿什麼和我賭?”海哥笑嗬嗬的說道,唐飛的表現再次讓他有些驚訝起來。
“我是沒帶錢,但我有其他的東西,我們賭一把,就一把,我贏了,張強欠你的錢一筆勾銷。”
“那你輸了呢?”海哥玩味的看著唐飛,很好奇這個‘其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很簡單,我在樓下有一輛車,如果我輸了,車歸你,張強欠你的錢同樣一筆勾銷。”唐飛伸手指了指外麵道。
海哥微微一愣,立刻就有手下去查看了,不多時,在海哥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
海哥臉色也認真了下來,他深深的看了唐飛一眼,道:‘你認真的?你輸了,你那輛車就歸我?至於張強欠我的錢,我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