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不管他怎麼看,一個人都沒有出現,就連剛才刺殺他的那些人也都沒有出現,這裏隻有光禿禿的竹林,以及呼嘯的寒風。
“啊——”樊盛文揮舞著自己的刀,他的刀芒所過之處,竹子倒了一大半,而在這個時候,周圍的景象又變了,竹林沒有了,隻剩下兩處山峰遙遙對立,在兩處山峰中間,搭著一個竹橋,而樊盛文現在就站在橋上。
對於這樣的變化,樊盛文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橋身的晃動讓他站立不穩,直接靠在了旁邊的繩索上,如果不是有繩索護攔,他恐怕就已經掉下去了。
而在橋的下麵,則是湍急的河流,那河流非常的清澈,隱隱能看到裏麵有很多的魚,這些魚都長得奇怪的牙齒,那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樊盛文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罵了一句,“臥槽!”
而這個時候他身上的一滴血落在的河流當中,按理說這一滴血在湍急的河流中應該很快的就被稀釋帶走了,但是事情並不是這樣的,因為橋下的魚速度更加的快,有一條魚將血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而其他的魚都圍攻了過來,開始對著那條魚撕扯開來。
樊盛文在橋上看得很清楚,那條魚被他的同伴開膛剖腹,撕碎了,鮮血染紅了那一片的河流,很快的就被河流衝散了。
樊盛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臥槽,這個魚怎麼這麼厲害,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有這種魚呢?”
“這是幻覺吧,我掉下去應該沒事的吧?”樊盛文一直在不斷的安慰自己,但是,他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謹慎,小心地邁著步子,向對岸走去。
他還沒有走幾步,河麵上忽然刮起了一陣大風,他所在的那個橋被風刮的吱吱作響,在風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被吹下來一樣,而水裏的那些魚也開始激烈地遊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集結。
樊盛文看著從兩邊遊過來的怪魚,不由得咽了咽唾沫,“臥槽,它們又想幹什麼呢?”
忽然一條魚張開了嘴巴,那鋒利的牙齒在日光下冒著寒光,樊盛文並不理解他在做什麼,正想不管他們往前走的時候,忽然間於一道水柱從魚的口中射了出來,這道水柱的目標正是他。
這一道水柱又急又快,樊盛文心裏麵突然間冒出一種感覺,如果被這一道水柱擊中的話,不死也得殘廢,所以他下意識的躲開了。
隻不過他能夠躲開一道卻很難躲開成百上千道,在他前進的這一條小橋上,水柱不斷地衝天而起,而且橋麵有的也被從下麵衝上來的水柱擊碎,樊盛文前進的道路出現了斷層。
隻不過這一點斷層樊盛文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跳了起來,打算這麼衝過去。
“臥槽!”樊盛文剛跳起來,腦袋就碰到了一個很硬的東西,瞬間身子就往下掉,在身子經過小橋的時候,用手拽住了小橋,這才避免落入水裏,他抬起頭一看,隻見空中什麼都沒有,“那我剛才碰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看到一道水柱,再一次射過來,他急忙的再一次掉到了橋上,他嚐試著再一次跳了起來,但是他剛離地兩厘米,腦袋再一次碰到了不知名的物體,再一次被打回,在原地被打回到原地,“到底是什麼東西?”
樊盛文嚐試著用手去摸,但是手臂很快的就突破了剛才的高度,一點限製都沒有,這樣詭異的現象,讓樊盛文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正當樊盛文想要再嚐試一次的時候,他的眼角餘光看到從橋的兩邊飛過來很多的黑衣人,這些黑衣人手中拿著刀劍凶神惡煞的向他衝了過來。
“為什麼他們能飛我就不能飛,這太不公平了。”樊盛文現在才明白這裏的限製隻針對他一個人。
“如果有人想殺我的話,幹脆點不好嗎?弄這麼多彎彎繞繞幹什麼?”樊盛文心中氣急,現在前有狼,後有虎,上天無路,下水的話還有那麼多食人魚等著他,他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了,這樣的絕境,也徹底激發出他心中的凶性,“你們不讓我活那你們自己也別想活了。”
說著,樊盛文就衝了上去。
他本來就受了傷,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這個地方對他來說限製太多,所以,很快的,他就被人連捅了好幾刀,然後也不知道對誰踹到了橋下。
樊盛文此時心中非常絕望,他掉下去的話也就活不了了。那些食人魚是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