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輕一雙嫩滑玉手握住男人的手腕,晏丞離隻覺心中一顫,似是一根羽毛在心上撓了撓,奇癢無比。
男人立馬不自然的將手放下,“許久未見,依然這麼矯情!”
“哼......”
此時,門外的流星晚月聽到了屋內的絲絲聲響,問了句,
“小姐,沒事吧?”
“沒事,隻不過屋子裏進了隻討人厭的老鼠罷了!”
南池輕挑釁似的衝著晏丞離輕挑眉梢,那樣子別提有多得意。
“幼稚!”
晏丞離沒在理會她,拿起剛剛南池輕遞給她的襯衣布條就要往後背上包紮。
南池輕這才看見地上的鮮血,就這麼一會兒,晏丞離腰間的衣物已經被鮮血染紅。
這個討厭鬼到底惹了什麼人?連他這個北辰王都敢傷害!
眼下情況,再不包紮止血,這個討厭鬼怕是會失血過多,死了吧?
“晏丞離,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幫你!”
南池輕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幫你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誰叫他以前總是欺負她!
晏丞離抬眸,見女子身上的襯衣還未穿好,他薄唇輕揚,語氣帶著些壞,
“病秧子,你如此衣衫不整,可是想勾引本王?”
話落,南池輕這才想起來,立馬將襯衣提起,轉手又將外層長衣披至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怪不得方才她一直感覺身上涼颼颼,她以為自己是被嚇到的!
“晏丞離,莫要自以為是,就算這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斷不會想著去勾引你!”
晏丞離見她生氣的樣子,還想要繼續逗逗她,隻不過身上的血越流越多,若是再耽誤,怕是別的男人沒死,他倒是先走一步了!
“病秧子,本王答應你兩個條件,幫本王止血可好?”
一個條件多寒顫,本王賞她兩個,算是大度!
“說好的兩個條件,王爺可莫要反悔!”
南池輕笑著又扯下一條絲布,利落的幫晏丞離將傷口包紮好,還好心的用試衣閣內一些零散的布條給他做了件袍子。
“這長袍是贈與王爺的,王爺無需多謝!”
晏丞離低眸瞧著這一條一條的碎布長條,愣是給氣笑了,
這得多大的臉麵讓他說聲謝謝?
想他堂堂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北辰王,何時穿過這等破衣爛衫?
晏丞離剛想將它扯下去,外麵一陣騷亂響起,
“你們要幹什麼?知道裏麵是什麼人嗎?那可是......”
外麵說話的是晚月,可還未等晚月把話說完,外麵的人已將門一把推開,
“我不管裏麵是什麼人,皇城司奉旨搜拿賊人,若誰敢阻攔,以同黨論罪,殺無赦!”
來人一身紫衣官服,氣勢洶洶,門推開的刹那,腰間的長刀也隨之拔出,
流星晚月小跑到南池輕身前,倆人齊齊將南池輕的身子遮擋嚴實,一絲懼怕的樣子都沒有,
“小姐,別怕,我們保護你!”
“屋內何人?”
南池輕身披雪狐鬥篷站立在原地,她輕手推開流星晚月,
“小姐......”
“無礙!”
南池輕眸色清冷,雖看似身子柔弱,眸底的威嚴顯而易見,
她抬手拿出係於腰間的腰牌立於來人麵前,
“我乃當今丞相孫女,兵部尚書嫡女,南池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