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寧說完,扶起裙擺跪在了汪沛文的麵前,“母親,雪寧所說一切隻是為了父親分憂,還望母親不要責怪於雪寧。”
汪沛文眼下也顧不上臉部的疼痛,她一把揪起南雪寧的耳朵,“好你個南雪寧,你倒是會見風使舵,這些話,怕是你早就醞釀好,就等著我犯下錯事吧!”
“母親怎會如此汙蔑雪寧,母親可知父親今日在朝堂之上,被皇上一頓數落,又在滿朝大臣的麵前丟盡了顏麵,若是父親還不做些什麼,如何平眾怒?又如何讓皇上認為父親真的不知曉此事?”
說著,南雪寧使勁兒的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一顆顆淚珠似是下雨一般掉落在地上,“母親可莫要再為了一己私欲,害的父親丟了官職!”
聽南雪寧這麼一說,南天河也開始害怕,他一腳將汪沛文踹到了一旁,把南雪寧扶了起來,“雪寧說的在理!就按雪寧說的辦!”
“老爺!你不要聽這個死丫頭瞎說,這個死丫頭是在陷害於我!”汪沛文想要上前抱著南天河的腳,卻又被南天河一腳踹到了一旁,
“雪寧,把你姨娘叫過來,以後這執掌中饋一事,就由你姨娘代勞吧!”
汪沛文瞪著一雙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倆人,“老爺,這執掌中饋向來都是主母掌管,何曾有過妾室所為?”
“她林姨娘隻是一介妾室,她憑什麼?”汪沛文嘶吼著。
“就憑你這個主母明知是犯了錯,卻還是不知悔改!若是再由你胡鬧下去,我這整個尚書府怕是都要敗壞在你的手裏了!”南天河怒喝道,“來人,把夫人帶下去,沒有我的吩咐,夫人不得踏出府半步!”
“是,老爺!”
南雪寧看著被帶走的汪沛文,嘴角倏地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覺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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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王府。
晏丞離與宮中辦好了事務,剛剛回到了王府裏。
“王妃呢?”晏丞離掃視了一圈兒,並沒有見到南池輕的身影,隨口問了一句。
“回王爺,王妃似是感染了風寒,正在房中休息!”一個丫鬟如實稟道。
晏丞離不以為然,這病秧子身子慣是如此,涼了一點就會感染風寒,還真是個矯情的。
“行了,下去吧!”晏丞離大手一擺,那丫鬟剛要抬腳走,卻又被晏丞離給叫住,“等等!”
丫鬟回頭,“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近日天氣驟冷,多添些炭火給夫人!還有,皇上新賜的天山雪狐毛拿去給夫人做幾件鬥篷!省的被他人瞧見,以為本王虧待了她,這才讓她生了病!”
那丫鬟乖巧的應了句,“是,王爺!”然後便走了!
晏丞離這才回過頭,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隻是他剛一回頭,就見蒼術白前倆人正在捂著嘴巴偷著笑,
“你們兩個還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在這兒偷偷笑什麼呢?”
蒼術扯了扯已經笑的合不上的嘴,支支吾吾的說著,“王爺若是擔心王妃,直說便是!”
還找什麼借口呢!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