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光,掠過窗邊,柔柔的落在屋內床上少年的肩膀上,早晨的風,悠悠舞蕩,床上的少年,眸子緩緩睜開。
黑色眸子,不停眨動,充滿著疑惑之色,呆望著屋梁,清秀的臉蛋,映出幾分紅潤羞澀。
“你醒過來啦?”懶洋洋的聲音,緩緩從旁邊響起,呆望的少年,一下子從發愣中清醒了過來,旋即偏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而就在少年偏過頭的這一刻,他再次愣怔了起來。
“你小子是不是傻啦?還是老年癡呆?”看著少年再次愣怔停了下來,懶洋洋的聲音便帶上了一抹不悅。
“小粟?你什麼時候醒過來啦?”淩天終於反應過來了,懶洋洋躺在他被後的就是粟子球,沉睡了許久的它終於蘇醒了過來。
一直以來,淩天都是一個人,自從肩膀上扛下了這個責任,他便變得開始依賴別人了,粟子球沉睡的這段日子,淩天就如一艘沒有了指導方向的航船,茫茫大海之中,沒有了方向。
“我要是再不醒過來,這天恐怕要給你這小子給掀起來了!”粟子球沒好氣的白了淩天一眼,旋即從躺真站了起來,跳落到淩天的床上。
聞言,淩天隨即一愣,旋即疑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嗎?”,跟李靖一戰中,他隻記得他竭力重傷昏迷了過去,之後的事便沒有了任何的記憶,但是按照粟子球現在的話,淩天堅信,自己在昏迷之後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猶豫了一下,粟子球即便輕輕擺了擺那短小的手臂,歎聲道:“現在暫且不說這個吧,聽說你要參加那個控武大賽?”
“嗯”淩天點了點頭,盡管很好奇,他也沒有打算繼續在這件事上糾結下去,以他現在的實力,控武大賽恐怕會拖大家後腿,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便最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的實力;“你能感應到下一顆應運之物所在何處嗎?”
淩天的話,粟子球輕輕的搖了搖頭,應運之物的存在,它隻有在靠近的時候便能夠感應得到,九個應運之物間本有著一絲心聯的,但是在神王與光明的那一戰,這一條心聯便讓其斬斷,所以現在也隻有靠近了才能夠感應到對付氣息的存在。
看著搖頭的粟子球,淩天頓時失望了些許,沒有融合下一個劫獸,他是實力便不能得到一個質的提升,以他現在二劫七難的實力,恐怕是被虐的節奏。
“你也不用太沮喪,現在已經出現了兩個應運之物,相信第三個已經開始在蘇醒了,一旦它蘇醒,我與黑球會微弱感覺到它的存在!”粟子球看著淩天便是不緊不慢的道,在大陸上,實力為尊,現在淩天的實力出去的確不夠看,而這並不是它最擔心的,最擔心的就是淩天體內的那股被封印的能量,現在封印已被打破,一旦淩天不能將其控製,那便是一大禍害;而以淩天現在的實力,莫要說控製它,不被控製就已經是一大幸事了。
淩天也是點了點頭,他知道是自己的確有點著急了,修煉之事,切莫著急,昨天的傷,在他超強的自愈能力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去一個地方吧!”
“去哪啊?”粟子球抿了抿小嘴,直接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說道:“我想睡覺”。
淩天沒有理會,直接從床上把粟子球給拎了起來便是往門口走出去,“你要是想在這裏被別人發現而抓去當劫獸的話,那就繼續留在這裏吧”。
“呃,好吧,還是說要帶我去哪裏吧!”掙脫掉淩天的“魔爪”,坐在淩天肩膀上的粟子球略顯鬱悶的說道。
“紅玉鋒!”
…
紅玉鋒。
早晨的紅玉鋒帶著些許的喧鬧,曝露在這明媚的晨光之下,早晨是紅玉鋒一天之中劫氣最為濃鬱的時間段,再加上控武大賽臨近,所以今天的紅玉鋒人數比起往日顯然較多。
天鉞斧掛在背後,粟子球則站在淩天的肩膀之上,待淩天平穩的站在紅玉鋒之時,所有的目光頓時全都落在他這個奇怪的組合身上,而淩天則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緊不慢的向著紅玉鋒的頂處邁去。
而對於淩天這樣的奇怪組合,紅玉鋒上的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你難道就不能先回腦海中麼!”淩天撇著小嘴白了肩膀上的粟子球一眼,這貨死活都不肯回到腦海中,非得說要曬曬陽光浴,搞得淩天差點沒把這貨扔一邊去。
坐在淩天肩膀上的粟子球微眯著細小的眼睛,嘚瑟道:“難道你不覺得我很受歡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