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質問(1 / 2)

床上躺著的是一名臉色蒼白如紙的女人,從外表上看上去,年齡約莫在二十幾歲,同樣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的氣息,於此同時,淩天還感覺到了一樣東西。

她體內已經沒有凝固的血液,她現在就是一具幹枯的軀體。

淩天沒有蹙眉,也沒有表現出那種激動憤怒的臉色,隻是很平靜的對著床上躺著的那具軀體深深鞠了一躬,然後慢慢轉身離開了草屋。

到現在,他逐漸開始明白,在來翰林書院時遇見陌尙前幾分鍾,那些普通人對他的敵意。

走出木屋,灸雪靈依舊是靜靜站在原來的位置上,等到淩天離開木屋,灸雪靈便緩緩的將那扇小門給關上,然後跟在淩天的身後。

“能等等我麼?”淩天沒有回過頭,背著灸雪靈輕聲說道。

“嗯。”灸雪靈也是輕應了一聲。

得到灸雪靈的回應,淩天便不再說什麼,身形陡然一動,眨眼間便在灸雪靈麵前消失不見。

看著淩天消失的身形,灸雪靈靜靜站在原地不懂,螓首微抬,四十五度角仰望的天空,那張髒兮兮的臉蛋上,一絲別樣的表情慢慢浮現。

北陸控院宏偉的大門,統一穿著藍白色衣裳的人群不斷進進出出,麵色各異,而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袍,頭戴鬥笠的人出現在北陸控院的大門上。

此人正是從城外趕回來的淩天,而他此行正是要到北陸控院找上陸宴北,如果灸雪靈的話真實,那這件事與他肯定拖不了幹係。

“喂喂,你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北陸控院的規則麼,外人禁止進入。”淩天前腳剛剛跨過大門,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男子擋住了淩天的去路。

淩天偏過頭,憋了男子一眼,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塊帶著古老韻味的令牌,然後朝男子遞出。

“你想幹什麼?這又是什麼?”男子並沒有第一時間結果令牌,而是疑惑的看著淩天。

被男子質疑,淩天再次憋了他一樣,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自己不會看嗎?”

聽到淩天不耐煩的聲音,男子雖然不爽,但是他沒有看清淩天的樣貌,也不敢表現出現,而是將信將疑的從淩天手中接過那塊令牌。

唰!

接過令牌的霎間,男子的身體突然激烈的顫抖了一下,手中的令牌也差點掉到地上。

“這…”男子立刻抬起頭,恭敬的望著淩天。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看到男子的表情,淩天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似乎已經意料到男子會這樣。

“您請。”聽到淩天的話,男子立刻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然後恭敬的讓出一條路,微微彎腰,對著淩天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淩天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原地,並對著男子伸出了右手。

看到淩天伸出的右手,男子疑惑的看著他,有點不明白淩天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令牌…”

“啊?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給您給您。”男子立刻尷尬的將自己手中的令牌小心翼翼的放在淩天的手裏。

接過令牌,淩天便抬起腳步,大步邁進北陸控院,而身後的男子鬆了一口氣過後,便招來不遠處的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男子。

“巧虎,出了什麼事嗎?”招來的男子蹙眉問道。

被稱為巧虎的男子搖了搖頭,“裕民,你去稟報院長,就說帶著令牌的人出現了。”

“令牌出現了?”被稱為裕民的男子立刻露出驚訝的臉色。

巧虎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他快點去。

這是玄老在淩天離開的時候給予的一塊令牌,主要是什麼令牌,淩天並不知道,但是玄老後來的一句話卻讓淩天有種吐血的感覺。

回來之後還要還給我。

聽到這句話,還有玄老那個時候的表情,淩天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萌萌的撇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到最後,玄老還說,需要找幫手的時候,拿著這塊令牌到北陸控院去,見牌如見人,他們會給予你幫助的。

而今天,淩天拿著令牌不是來尋求幫助,而是來質問的。

大步走在北陸控院內,淩天這樣的裝扮似乎成了一種另類,別人都是藍白色統一衣裳,而他卻是整一身黑色衣裳,而且在這樣的大白天下,還帶著一個黑色的鬥笠。

想不惹人眼都難啊。

“同學,你們學院的議會閣在哪裏啊?”淩天叫住了一個路過的男孩。

男孩年齡與淩天相仿,看上去一臉的清秀和羞澀,在聽到淩天的問話時,清秀的臉蛋頓時升起一絲紅暈,不過還沒等男孩說話,突然有一個手拍在了男孩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