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
“或許在你眼裏，它是一幅名畫、古畫，很有什麼藝術價值，但是很不好意思，它在我眼裏，就是一張塗了顏料的紙。它是幾百年前的古人畫的，或是美院學生畫的，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葉風抻了個懶腰，隨口說道：“想要你就出個價。”
“你……”
很明顯，這番話把那位程老給氣的不輕，指著葉風的手指一陣哆嗦：“簡直不知所謂！這二馬圖卷落在你手裏，糟蹋了！”
“是嗎？”
和眼前這老頭的激動比起來，葉風顯得很不感冒：“鑽石的價值，是由它的認證標識和切割工藝賦予的，畫上的兩匹馬……不好意思，我不覺得它比照片好看。”
“兩百萬！”
說實話，這幅畫值多少錢，葉風是真不知道。
畢竟，別說是被外放十年，一切都要自力更生，哪怕就算是小時候，他也沒去參加過什麼拍賣會。
所以，葉風直接看向了金文成。
“有點低了。”
事實上，這幅畫究竟值多少錢，金也不清楚。
但他本能的覺得，這畫的價值，絕對不止二百萬。
“古畫的價格，主要取決於它是誰畫的。和首都博物館裏珍藏的那幅比起來，你這幅可是少了不少東西。”
在商言商，盡管想要這幅畫，但程姓老者在談到錢的時候卻很冷靜：“還有，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幅二馬圖卷，那它當然珍貴。可要是有兩幅，價值就小了很多。”
“程先生，你這麼說可就……”
金文成正說著話的時候，葉風忽然開口道：“二百萬就二百萬，麻煩金經理幫我出份合同，順便收錢，這件事我全權委托你來處理。”
“葉總，這畫……”
“你覺得我缺錢嗎？”
葉風兩肩一聳：“我的藏品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覺得我會在乎這幅畫嗎？”
“呃……”
想到自己辦公室牆壁內，那隻能用龐大來形容的秘密金庫，還有那幾乎擺滿了的各類藏品，金文成眼角不禁也是一陣抽抽。
和那些珍品比起來，這幅二馬圖也好，那兩百萬也罷，確實都顯得微不足道。
“小子你等等，你說……你還有別的藏品？”
“嗬嗬。”
笑了笑，沒再理會這位程先生，葉風直接帶著張虎離開了這條古董街。
……
……
“這是什麼？”
“大白啊。”
尚品花園G-18，B棟。
指著被葉風扶著，足足有一人多高的白色絨布玩偶，莉娜直皺眉頭：“你都多大了，還喜歡這個？”
“錯，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隨手把大白往沙發上一擺，讓它和莉娜坐在一起，葉風笑道：“都好幾天了，我都還沒送你件像樣的禮物，實在有些失禮。”
“送我的？”
看著身邊這隻玩偶，莉娜隻覺得好氣又好笑：“你覺得，我會需要這種東西嗎？”
“從心理學角度來分析的話，每個女孩子不論年紀多大，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少女情懷。說實話，今天經過古董街，我原本是想給你挑塊好玉的，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這才換成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