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雅顯然是個行動派,她沒有再問葉風,而是直接打開了那隻能夠屏蔽信號的小袋子。
裏麵,裝著三隻精致小巧的竊聽器。
“呂總,不過是參加你的考古隊而已,至於在我房間裏裝竊聽器嗎?”
看著呂秋雅,葉風笑著說道:“還有,一裝就是三隻,是不是有點多?”
“並不多。”
猶豫片刻,呂秋雅終究還是坐在了葉風對麵的位子上,隨手便將那三隻竊聽器扔在了杯子裏。
恰好這個時候,服務員送上了牛扒和咖啡和紅酒,葉風才剛拿起刀叉,呂秋雅卻是已經把紅酒倒在了杯子裏,直接報廢了那幾隻竊聽器。
“呂總果然財大氣粗,售價幾萬的東西,也是說毀就毀。”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望著在自己麵前,還能麵不改色切著牛扒的葉風,呂秋雅雙眼微眯:“看你這樣子,不像是缺那兩萬塊酬金。”
“確實不缺。”
仿佛視眼前這個美女如無物,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葉風不緊不慢的吃著牛扒,抿了一小口紅酒後,笑著一聳肩膀:“別想那麼多,我會進你這個團隊,僅僅隻是個巧合。你要找懂行的人,我剛好就是你需要的人,就這麼簡單。”
“是嗎?”
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呂秋雅的手伸進坤包,再掏出來的時候,左手卻是已經用餐布把右手蓋了住,隻留下了一個黑洞洞的小圓孔藏在餐布底下,正對著葉風。
“呂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呢?”
絲毫在不在意槍口的威脅,葉風拿著刀叉的手都沒抖一下。
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查理的人肯定已經用狙擊槍瞄準了對方的腦袋。
稍有異動,眼前這個美女,就會變成一個死掉的美女。
用餐布拭去嘴角油漬,葉風搖起了頭:“呂總,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因為你長的確實挺美。像你這樣漂亮的臉蛋兒,隻剩下一半,挺可惜的。”
“什麼?”
幾乎是一刹那間,呂秋雅的眼睛,就朝窗外望了去。
很明顯,她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發生什麼樣的事,才會上自己的腦袋隻剩下一半。
可惜的是,外麵的街道上雖然有路燈,但和裝修豪華的酒店餐廳裏比起來,還是太暗了。至於街道對麵的樓頂等至高點,更是黑乎乎的一片。
一眼望去,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對於槍械,呂秋雅顯然非常熟悉,所以她並沒有做出什麼規避動作。
因為她從眉心處隱約發麻的壓迫感中已經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鎖定了,動作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狙擊手?”
“沒錯。”
見到呂秋雅的臉色很難看,葉風笑著說道:“為了別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你現在最好慢慢的把右手收回去。至於你拿出來的那塊鐵,留在桌麵上就好。”
“哼!”
瞪著葉風的同時,呂秋雅總算認清了形勢,最終還是選擇了照做。
“你看,大家心平氣和的談一談,這樣多好?”
“少廢話,我的時間很寶貴,你到底是什麼人?加入我呂氏珠寶的考古隊,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