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一臉茫然的模樣,葉風不禁歎了口氣:“《千裏江山圖》是咱們國家十大傳世名畫之一,作者王希孟是北宋晚期名家,徽宗政和三年四月,他用了半年時間,才繪成這幅名垂千古傑作。那年,他才十八歲。”
“小葉,你的意思是……”
“北宋時期名家的畫作,怎麼可能出現在北宋初期的古墓裏?”
說話同時,葉風輕聲笑道:“憑墓葬風格斷定年代,這可真是搞笑。我家想裝修成什麼風格,誰管得著?”
“你……”
被懟了一句,呂繼韜老臉通紅:“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呂先生是吧,我個人建議,你回去以後,有空多讀點書。腹有讀書氣自華,這個有點誇張。不過呢,多讀一點書,確實可以提高人的修養。還有啊,你最好多刷刷牙,雖然黃了點,但應該還能搶救一下。”
“小兔崽子,你……”
“嗯?”
呂繼韜罵不下去了,因為此時此刻,葉風的手裏,多出了一把女式手槍,正是昨天晚上在酒店餐廳裏,被他從呂秋雅手裏弄來的那把。
莉娜的考官說的很對,能用武器的時候,誰還用拳腳?
“呂先生,你想說什麼?”
“你……”
看著葉風那張貌似人畜無害的麵孔,呂繼韜眼角微微抽搐,憋了半天,才算憋出來一句:“你哪個學校的?”
“C國H省M市M大,怎麼著,你想找我老師去打我小報告嗎?”
“噗嗤!”
一聽打小報告的話,白靜差點笑出豬聲,剩下的幾個人,也是忍俊不禁。
呂繼韜很憤怒,他再一次朝呂秋雅發起了火:“你看看,你請的都是些什麼人?拿咱們呂家的錢,他居然還拿槍指著我!”
“嘁,拿你們那兩萬,是給你們臉。要不是我特麼想出來走走,二十萬我都懶得看一眼。”
“你吹……”
看到那倆一身黑的保鏢,呂繼韜的話又咽了回去。
兩萬,恐怕還真請不起這倆人。
實在不想再看這出鬧劇,畢竟是自己二叔,他丟臉也等於是在丟呂家的臉,呂秋雅歎了口氣:“葉先生,把槍收起來吧,小心走火。”
“放心。”
葉風搖頭輕笑道:“我的拳腳功夫不怎麼樣,但這玩意兒可是從小就玩,十米之內,百發百中。”
“……”
眾人無語的時候,白靜卻是把槍一把拿了過去,一臉的興奮:“拿來我看看,我還沒碰過這玩意兒呢。”
“好吧。”
白靜接過了槍,但她卻很不滿,因為彈匣在過手的那一瞬,就被葉風給卸掉了,她還沒看明白的同時,就連槍膛裏那顆子彈,也同樣被退了出去。
“沒子彈我還玩兒個屁啊!”
“離的這麼近,我怕被你這種新手一槍打死。你想自殺不要緊,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呸,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沒子彈的槍還不如模型,隨手把槍扔回去,看到黃元紹這會兒已經拿出工具,開始檢查起了那些玉化的物件,白靜瞄了眼那幅已經變成玉畫的《千裏江山圖》摹本,又捅了葉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