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這都已經見了麵兒,總不能幹耗著不是。
咳嗽兩聲,作為男士,葉風終究先開了口:“你的那個呂氏珠寶展,準備的怎麼樣了?”
“也就那樣唄。”
對於珠寶展會,呂秋雅顯得有些不甚在意:“我記得你自己就說過,專業的事情,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去弄。我的強項,在於眼光、魄力、手腕,在於開拓市場和商業談判。至於珠寶設計和展覽這些,我並不擅長。”
靠!
看你這話說的,你不擅長,我就擅長啦?
葉風沒好氣兒道:“行了,別扯那些虛的,你有話直說吧,到底讓我過來幹什麼?”
“哎呀,之前跟你打電話的時候不都說了麼,我就是想你了吖,心裏特別想要見到你,所以這不就把你給拉過來了嘛。”
“……”
老子信了你的邪!
眼前這個自稱“和平主義者”的女人,她的性格具體有多惡劣,葉風早就已經領教過。
在D國那深山老林裏逃命的時候,她就麵不改色的說過,把白靜當成行走的儲備口糧。
至於上次拉人當肉盾的事,都不用再說了。
像呂秋雅這樣一個在葉風看來,基本可以用心如蛇蠍、心機深沉來形容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因為在國內沒有幾個朋友,忽然就寂寞了,所以把人叫過來一起聚聚?
開什麼玩笑?
這裏麵一定有陰Mao……呸,是有陰謀!
葉風自認,他還算是一個比較陽光的人,心理一點也不陰暗。
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一見到呂秋雅笑,就總有種近乎本能的直覺——這娘們兒沒憋好屁!
唉,果然啊,還是當初那個麵無表情的冰冷人設,看著更順眼一點。
這怎麼大家熟了以後,瞅著她笑,就這麼別扭呢?
哼,虛與委蛇而已,誰怕誰啊!
腦子裏瞬間閃過種種念頭,葉風清了清嗓子,瞬間宛如戲精附體,演技上線。
先是幽幽一聲長歎,隨即一隻手搭在了身邊的謝影肩膀上,他有些無奈的看著呂秋雅,說道:“我知道我長的很帥,不論是我這憂鬱的眼神,還是唏噓的胡茬子,都在深深的吸引著你。但是,能不能麻煩你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我未婚妻可就在身邊呢。”
“……”
大腦飛快轉動著,但思來想去,葉風也始終把握不到重點,當真是猜不到這娘們兒要玩什麼陰謀,尤其是想不到,她想搞事情,幹嘛非得把自己給拉上。
我在這裏麵,能起到什麼作用?
難道……她查出來我的真實身份了?
不可能!
心思電轉間,葉風臉上不露分毫破綻,繼續凝視著呂秋雅的雙眼,作深情款款狀:“當然,如果你實在克製不住想跟我那個啥的衝動,今天晚上也可以悄悄到我房間來。我好歹是學心理學的,可以幫你做個心理輔導。還有啊,酒店是你安排的,我住哪間房,你應該知道。約好時間,我給你留門。”
“咳咳!”
差點被葉風的騷操作給閃了腰,呂秋雅直翻白眼:“注意點,你未婚妻還在呢!”